四周接机的声音此起彼伏。
与亲人和朋友相聚的喜悦,弥漫着整个接机大厅。
我翘首以盼,把脖子都伸长了,也没有看到庄抒的影子。
人稀稀疏疏的越来越少,我都是心急如焚。
而后赶忙掏出手机试着拨打了电话,没想到居然接通了。
我开口便问道:“你在哪,我怎么没看到你?”
庄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你昨天说不能陪我过年,所以心情不好就出去喝了两杯。”
“谁知道那家饭店不地道,做的东西不卫生,害我拉了一夜的肚子。”
“一直都上了飞机也不见好。”
“医生以前给我吃的药,我休息一下,马上就出来。”
我忽而松了口气,“因别人的话来惩罚自己,你也是得天独厚头一份了。”
“还不是因为你没良心,我现在都快难受死了,你还有心情调侃。”
“看来我平时对你太过仁慈。”
虽然话中是在生气,但语气听起来有些愉悦。
庄抒已经到了商场,我便放心了不少,而后便站到一边静静地等他出来。
不多时,果然一抹火红的影子,映入眼帘。
微长的头发被烫成了微卷,下身穿着牛仔裤,上身是红的羽绒服,将庄抒衬托的妩媚动人。
她拖着大大的行李箱,一看到我雀跃地挥舞着手。
我急忙走上前,“就你一个人回来吗?”
庄抒很自然就把行李放到我的手里,然后上下打量着我,“既然来见我也不知道穿的正式一些。”
“为何要证实又不是参加活动。”我很是不解。
“那不一样,见到心爱的女人不得西装革履,头发蹭亮,皮鞋也得干净得能当镜子照。”
“可是你呢,一身休闲服就跑过来了。”
“根本就不重视我嘛。”
庄抒撅起小嘴,“我已经对你很宽容了,也没要求你非得请个乐团或者是找一帮子拉拉队。”
我顿时笑了起来,“我怎么听着这阵仗像是走红毯。”
庄抒挽着我的胳膊,我莫名其妙浑身一颤。
她疑惑地对我说道:“今天艳阳高照不冷了,你生病了?”
我心虚的撇开了眼神,心生警惕地来回张望。
总觉得似乎冥冥中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
也不知是我多疑还是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