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换来换去都是这模样。
我只能硬着头皮把床单掀了起来,在地上抖了好几下。
而且凑近之后,还能闻到被子里有股发霉的气味。
我憋屈着呼吸,心里不停地自我安慰。
算了,就权当帮庄抒的忙,睡上一觉,两眼一闭,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简单收拾了一番,接着脱下外衣和鞋子,认命地躺在床上。
但是在盖上被子的那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滋味让我差点窒息。
最后我只能用着纸巾捂住了鼻子。
还好勉强还能够忍下去。
但是下一秒我裸露的胳膊和腿,传来一阵阵刺麻的感觉,就像是有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
也只是眨眼过负从四肢蔓延到全身。
又痛又痒,爬行的感觉愈发的明显。
我打了个激灵,噌地一下坐了起来,在床上该不会有跳蚤吧?
神色大惊后,一股脑把衣服全脱了下来。
甚至连内裤都扒拉到昏暗的灯下,仔细看来看去。
靠,我爆了句粗口,还真的有跳蚤。
跳蚤美其名曰就是一种寄生虫,而且我在医科大学做实验时,还用过他当标本。
应付他的最好方法,要么就是脱光睡觉,要不然就是洗澡更衣。
因为这样的虫子最喜欢依附在人体的毛发或者是棉质类的衣服上。
后者是不可能了,也只能让自己赤身裸体。
我拍了拍身上不适的感觉,接着再次躺到了床上,这一下跳蚤没有再攻击我。
瘙痒的感觉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农村没有夜生活,大家都早早卧床睡大觉,除了明月高悬,便是万籁俱寂。
我虽然疲倦,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耳边细细碎碎能听到几道说话声响,可是我竖起耳朵,怎么也听不清楚。
索性就放弃了。
突然,老旧的屋顶传来噗噗的落地声响。
我辨不清到底是下雪还是下雨。
昏昏沉沉间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半醒半寐,我感到怀中传来一阵温热。
愉悦的女声带着挑逗,“呵呵,小严,你可真听话,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不用看,我就知道是庄抒,迷迷瞪瞪很自然就将女子搂在了怀里。
只是触碰到她身上的衣服,我猛然惊醒,“庄抒,把衣服都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