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严,你要干嘛?”孙安荷吃痛,身形不安地晃动着。
我控制住她的娇躯,扬起邪魅的笑意,“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手揉捏着孙安荷微鼓的酥乳,白面馒头般色泽大小,柔软细腻,弹力十足,芥胸纤弱,抚之若破。
我记得方才的蕾丝将丰盈挤得鼓鼓囊囊,充盈在罩杯中,浅浅的沟壑仿若伊甸园的苹果般诱人深入。
我口中啧啧称奇:“我的女人身材这么有料,真想死在你身上,不起床好了。”
我鲜少说得如此露骨,孙安荷俏脸微红,她最是爱美,又正值妙龄年华,内心同样压抑着欲望的野兽。
被我这么一撩拨,胸前的玉兔来回弹跳了几下,那嫣红的蓓蕾更是傲视群雄。
我见她侧目不言,手中加大了力度,毫不怜惜地狠狠捏了一把娇柔的酥胸。
孙安荷轻哼娇喘,拼命摆动身姿以躲避那大力揉捏她柔软的魔掌。
女子边挣扎,口中边嘤嘤呻吟,宛如清脆的缠绵,再加之娇喘的天籁,如同奏响美妙的淫靡乐章。
此时的孙安荷身无长物,肤若深冬冰雪,质如初夏新棉,味似三春桃李,态如秋波滟滟,两相交叠间,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
我眼神中冒着绿光,再也按捺不住,下身一挺,遵循了最原始的意志。
这一次我搂着酸和像是打通了,任通二脉一样,不知疲倦地带领她攀向一道又一道的高峰。
在累及之时,突然脑海中浮现章晴雪的笑颜。
顿时一泻千里。
我深舒了一口气倒在孙安荷的身边,但身边的女子突然浑身一抖惊叫起来,“啊,有,有人。”
“什么?”我下意识地睁开眼,借助着幽暗的月光影影绰绰,就看到一个人影正站在不远处。
我神色大骇,瞌睡虫一下子就没了。
“你,你是谁,小偷?”惊恐之余,还不忘把酸和护在怀里。
女子瑟瑟发抖,即便我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色肯定苍白得可怕。
啪嗒一下,灯光大亮。
我抬手就挡住了视线,但依旧是一阵刺痛。
眼睛渐渐湿润光之后,我震惊地发现真的有个人站在书柜的旁边。
手里还拎着我那条,来不及拿走的黑色内裤。
不过看到本尊之后,我反倒松了口气,如果是她的话,那有别墅钥匙也不足为奇。
女子脸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