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朗朗乾坤之下还隐藏了多少罪恶。”
“这前者也真是,明明都已经有名有利了,为何还这般贪心不足。”
“哎,不过如今罪犯归案,我躺在医院这么多天,也算是值了。”
童绮说者无心,但我却听者有意,我根本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沈佩雅。
两个人虽然貌似神离,可到底还是夫妻呀。
如果警察局深挖下去的话,难免会牵扯到对方,如此一来她到地方上刚刚当了书记。
怕是会受到很严重的影响。
古玩?
我脑海中冷不丁闪了一下,这才想起我当时脑热,问过沈佩雅,如果给领导拜年,要送些什么?
沈佩雅聊着聊着还提到了钱喆。
还热心地向我提议,如果要送的话,古玩字画再合适不过。
因为很多的领导惯会附庸风雅,哪怕是狗屁不通,也装出一副自己很懂的样子。
让我不如就投其所好。
我心下一沉,脸色都变了。
“小严,你是不舒服吗?”正当我心烦意乱之时,童绮突然问道。
我这才惊觉,不该在她面前表现出任何异样。
只能很不走心地说道:“一连做了好几天的手术,有些累了。”
童绮并未怀疑,“使我身上的伤拖累了你,赶紧去休息吧。”
“这台跑步机我就收下。”
“还是你对我最好。”
如果我此时能够细心观察一下,就会发现童绮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
然而当下我只想尽快离开病房。
根本没有心思顾及其他。
为了让自己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原地不动,轻飘飘的对她说道:“你现在还是个病人,只能够适量运动。”
“不然的话让伤口裂开,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欲速则不达。”
“呵呵,萧医生,你今天很奇怪啊。”童绮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似乎是话中有话。
我心头一惊,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
童绮有些纠结,像是在酝酿情绪,当我差点失去耐心时,她这才开口说道:“小严,我能看得出你心里藏着有事,而且是很多。”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烦恼什么,但是我希望你永远要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正好我上警校时,老师给我讲过一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