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真憋的难受,其实可以告诉我。”
“处事之道,我没有你精通,可是作为男女的生理问题,我也是懂不少的。”
“况且我刚才说的话,你一定要记在心上,我是位女姓,之前和我妈一起实习的时候,那个科室就有一位男医生。”
“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跟他说话我都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是真心的希望你不要再重蹈覆辙。”
“伪太监的日子可不好过。”
我勾唇,“嗯,你是为了我好,继续说吧。”
小姝的话我深以为然,只是我觉得作为未嫁女言行举止太过随意可不是好事儿。
这丫头又冲着我嬉皮笑脸,我当即斥责她,“好好说话,就不能严肃一些。”
小姝不满撅嘴,“说好的大度宽容呢,这么快就忘了。”
我老神在在地倒了杯酒,悠闲自得的抿了一口,“说正事。”
“哼,萧严,想要我说,行啊,先回答我的问题。”小姝凑近我,“你平时怎么解决的?”
我口中的酒呛了一口,“你能不能换个话题,这不适合你我讨论。”
“不行,我真的好奇,而且身为医生,就没有男女之分。”小姝说得理所当然,“啧啧,萧严,该不会被我说对了,你真的是用手?”
说完,还一脸嫌弃的模样。
我满头黑线,“小姝,我们聊的是如何避免娘娘腔,你的问题已经超纲,我不会回答。”
“你要说的话,就说,不愿意,便罢了。”
“哎呀,我们两个都是从医,就是当是医术交流不行吗?”小姝自有歪理,“我懂的,用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从医学心理方面来说,我是能够理解,男人压抑太久也需要释放,只不过,有些是有人,而有些嘛,条件不满足,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其实呢,我私下里,也和同学们做过讨论,而且还看过不少书。”
“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藏着掖着,我懂的。”
小姝一副,我知你明白你的贴心模样,我差点骂了国粹。
还好这时薛姨走了过来,“怎么样,饭菜够吗?”
小姝终于结束了咄咄逼人,她笑眯眯地说道:“萧严,你喝够了没有?”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薛姨过来了,不然的话,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这丫头现在太虎了,什么话都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