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亲得嘴儿发酸,脑袋发昏,情不自禁趁着孙安荷身体发软时,手指摸进了她的睡衣里,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揉捏着她胸前的丰满,不停蹭过娇嫩的奶尖尖,酥麻感乍起,唇齿移开,对着那挺翘的樱桃,又吸又嘬,舒服得连脚趾头都绷了起来。
这毁天灭地的快感,让我早就把羞耻炮制了脑后,我大掌探向早已经湿潺潺的幽林间。
刚摸上,孙安荷便浑身一颤,红唇微启,荡漾着阵阵呻吟。
“嗯,小严,别折磨我了。”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弥漫在我们的四肢百骸间。
孙安荷指尖几乎扣进了我的皮肤里,水盈盈的眸光满是哀求。
一时间,我男友力爆棚,耳鬓厮磨时,我们不知疲倦地没入一个又一个云端。
直到淡淡的金光照进了窗棂。
欢愉过后,我们心照不宣的各自离去,谁也没有再提及昨晚的荒唐,而是按部就班地各忙各事。
这样平静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我除了上班之外就是回洋房照顾陈曦,就连竹屋也未曾去过。
想要清净不仅仅只是找个偏僻的地方,更重要的是,自己要有放下红尘的心境,很显然,我没有做到。
洋房中没有苏婉,一切都变得杂乱无序,虽说我请了保姆,可那是人事部主任的岳母,我也不好给对方安排过多的工作。
只让她负责陈曦的营养液以及日常的理疗,所以照顾孩子的重任几乎都落到了薛姨身上,但作为一家之主,我当然也要伸手帮忙,家务缠身,也只能把竹屋暂时搁置了。
与此同时,仁爱分院的扩建项目井然有序地在开展,虽说我直接插手不了,不过私底下把部分设计的工程交给了江阳旭。
毕竟答应过苏婉的事,我要做到。
只是我没想到上官瑶和王舟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就只差一根导火索,彻底闹翻了。
上官瑶不停地冲着我抱怨,说是王舟,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家不合格的设计单位。
明明在公开审核时,对方的方案压根就没通过。
上官瑶的眼光我还是相信,从来都是公私分明,既然终稿有问题,他居然不会戴着有色眼镜故意刁难对方。
只是王舟不相信啊,还以为上官瑶是故意跟他对着干。
他们二人不存在私人关联,所以王舟只好把不满的情绪一股脑地发泄到了工作上。
致使工程根本无法正常开展下去,无奈之举我只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