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皱眉,“我看十有八九他是瞎蒙的,只是没想到居然还真被他给猜中了。”
“如果我是算命的一瓶子,不想半瓶子晃荡的话。”
“那我就会凭借着对方话中的信息,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能蒙一个是一个。”
“哪怕是偶然能猜中,那么从这个人身上肯定能榨出更多的钱来。”
这种可能性倒也存在,但是并不能让我彻底把道士的话放下。
因为我知道父亲的分析实在过于牵强。
“不如明天我们还去吃个早餐,听听那老头的意见。”
父亲想了想又对我说道。
可是我如今却一刻也不想背着克妻两个字,于是我迫不及待地问父亲,“胡老头住哪?我现在就想去。”
父亲无语,“我听他说起过一回,好像是在汽车站的附近。”
“但具体是哪门哪户就不清楚了。”
“一个晚上都等不了吗,不至于吧。”
我点了点头,“爸,你陪着我妈在家吧,我现在过去找他。”
谁知道我刚刚起身,兜里的电话面急促地响了起来。
我来不及瞄上一眼,就按下了接听键,“哪位?”
语气带着不耐和烦躁。
“是小严吗,我是龙彭勃,在省城时一起吃过饭,不知道还有没有印象?”
我自然清楚龙县长的大名,吃饭过后还是沈佩雅告诉了我。
身为家乡的父母官,我当然是记忆深刻。
于是客气地打招呼,“当然,领导的大名我怎么敢忘记?”
“不知龙县长打电话,是有何吩咐吗?”
我的话音落下,父亲一脸讶异地看着我。
可是龙县长的电话还在接通中,我也不好向父亲解释,只能向他微微示意,拿着电话来到了院子中。
“我听朋友说你已经回到老家了。”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啊?”
“你这分明没把我当朋友。”
龙县长指责我。
我当然知道他只是在客套,于是敷衍着带着歉意说道:“医院批的假期没有多久,我只是想回来看看父母。”
“待不了几天就要离开。”
“你可是大县长,我怎么好意思打扰你的宝贵时间呢?”
“哎,你说这话分明就是把我当成了外人,工作再忙总要吃饭吧。”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