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能出院。”
胡泰清朝着我勉强笑了笑,而后对余萱说道:“丫头,我很感激你能照顾我,但我有些话想单独跟小严说。”
“你能不能先出去转转?”
余萱擦拭着眼泪,一听这话当下就不高兴了。
她噘着嘴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控诉和委屈。
我想老人怕是要说克妻的事吧,而且又不方便让余萱听,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对她说道:“不如你去买点水果,我很快就过来。”
余萱更加不满了,胡泰清一副过来的人模样,“你们的关系,怕不简单吧。”
“哎,小严啊,你真是……”
我哭丧着脸,羞愧万分,“我们,我们就是朋友。”
胡泰清呵呵了两声,而后垂下了眼帘。
我不禁泛起了嘀咕,这老头越来越邪乎了,他并没有见过孩子,更不知道我已经有了陈曦。
为何就牟定,我和余萱的关系不一般呢,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胡泰清一副我都懂,我不用过多掩饰的模样,“小严,我能看得出你在刻意和这丫头保持距离。”
“并没有小夫妻间的默契随意。”
“你就全当我八卦吧,别放在心上,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你抽签的事情。”
“其实双霞山上风景是不错,不过那道观里的道士可没几分真本事。”
“刚建好的时候,他们就在山下给那些父老乡亲们测个字,算个命,有时候还跑到医院里,给那些身患绝症的患者做个祈福法事。”
“可你想啊,肯定都没屁用。”
“只不过也不知道如何派上了高官,拿到了宗教认可证,之后就堂而皇之地跑到道观里,明目张胆地开始摆摊算命。”
“抽签不过是他们敛财的一种形式。”
“你或许不知香客们抽到什么签竹签的长度,粗细以及签筒的重量,还有你下跪的朝向通通都和签文有关系。”
“所以结合这些因素,他们总结出一套可以糊弄人的预测方法。”
“那么最后一个环节解签就是个重头戏了。”
“你肯定好奇,他是为何能猜出你的心中所想,签文上是根据易经而来,你抽取之后的确和我们的秘书有关,他那么说倒也无可厚非。”
“只是对于你面相解说,那就完全是信口雌黄了。”
胡泰清的话我更加不懂,“可是胡伯,那倒是说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