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刘怀东苦哈哈地说道。
“我是不是该感动地痛哭一场。”我动容说道:“你如果这么放心的话,那我就自己找丁玫了。”
“说实话,实验室所作出的排列数据我还真搞不定。”
“只能让她帮忙处理。”
“你可真不客气。”刘怀东语气带着幽怨,“小严,我们两个从江南来到省城,你根本用不着对着我战战兢兢,就和之前那般相处就好。”
“而且丁玫和我之间的关系还是你一手撮合的。”
“你根本用不着在我面前刻意避嫌。”
“不用任何语言,我也很清楚,你和丁玫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她把之前如何认识你,以及你们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已经告诉过我了。”
“所以小严,我还是之前的刘怀东,至少对你是掏心挖肺的。”
“我知道你对我也同样如此,如若不然你也犯不上这般小心翼翼。”
“可是做得太刻意,反倒会引人怀疑。”
“你都不如大大方方,这样我还能轻松一些。”
“若是我们之间产生了不信任或者是有了隔阂,就弄巧成拙了,你明白吗?”
我听了刘传东的话很清楚这个道理,只不过真要落实到实处,就好像做了坏事被人抓包一样。
可能是心虚的次数太多,连我自己都开始自我怀疑。
所以对着刘怀东,本以为淡化和丁玫的关系,可以更好地维系兄弟情,殊不知,就是个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人感觉是做贼心虚。
刘怀东说得不错,我做得过于刻意,反倒让人很不舒服。
不过,最初时我对丁玫的心思的确有些不单纯,但我不会告诉刘怀东真实的用意。
于是呵呵了两声,说道:“嗯,说得不错,可能当医生久了民,人情世故都快要脱节了。”
“但最重要的是,我过于在乎我们之间的友谊,才会去画蛇添足。”
“今后我不会了,我们的相处还和之前一样。”
“哎,你这么想我能理解。”刘怀东感慨道:“越在乎就会越小心,呀,怎么说来说去都是酸溜溜的,两个大男人,这也太奇怪了些。”
“小严,你自己联系丁玫好了,不用过于顾及我。”
“我还有个会要参加,回头聊哈。”
说完,刘怀东就挂断了电话。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