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想要迎合,也相当的辛苦。
这不是变相在说,自己有多么肤浅和无知。
很快服务员上了一瓶老白干,吴清妍当下就干了一大杯,豪爽的和平时知性的作风大相径庭。
不过艺术家的就是不同,就连同喝酒豪爽中也有一股子优雅气息。
担心她喝得太多,急忙劝解道:“吴老师酒多伤身,你悠着点。”
她点了点头,随即放下了酒杯,我看得出他是一个很克制的人,对于我的建议很顺从地就接受了。
“你说得对,不管是做事还是喝酒,都要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
“就好比这瓶辛辣的老白干,只要喝到神经的兴奋最高点,那就是最佳的状态了,贪多不宜。”
“呵呵,萧医生你知道吗?刚才我和你交流的时候,脑海中已经在构思画作了。”
“说不定我回到宿舍之后,就能够诞生一副叹为观止的作品。”
“这是一种境界的提升,我真是很感谢你。”
吴清妍晕红着一张脸,喜滋滋地对我说道。
我当然是连连夸赞,虽然也并不是发自内心。
终于酒足饭饱之后,我很贴心地将吴清妍送到了美院住宿楼的楼下,她解开安全带,转过身,轻轻地拥抱了我一下,“萧医生如若我的画作能够成行,一定要好好地谢谢你。”
“吴老师太客气了,你已经说过了。”我笑道。
之后吴清妍朝着我淡淡一笑而后,推开车门向宿舍的楼道走去,我鬼使神差地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目睹着她摇晃着身形,但却能步履轻盈地向前走去。
我看的是目瞪口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地动,我不动?
回到洋房已经临近深夜,我火速洗了一把脸,倒在床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也许是酒精上头,我难得的一夜好眠。
只是没想到次日一大早,我的电话就跟催命鬼似的响了起来,“萧医生,我是吴清妍,今天到仁爱医院体验可以吗?”
“昨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未眠,难受得很。”
我还误以为吴清妍是得了重病,蹭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瞌睡虫立刻散了大半,“吴老师是哪里不舒服吗?”
电话中女子个个都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个职业病啊,一听到难受就以为是我生病了呢。”
“其实我好得很,昨天回到家里,我画了一宿的话。”
“但是很遗憾,我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