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我们常说的含量其实是和体内的乙醇脱氨酶有直接的关系。”
“但是这种物质是遗传占有很大的比例。”
“当然后期如果经常参加饭局,也有可能增加物质的分泌比率。”
“这就是人体脏器的神奇之处,各个环节都在自产自销。”
“常行长能喝酒就说明体内的乙醇脱氨酶比常人的要多。”
“而我们熟悉的肾脏受损,也是因为食材的毒素过多,没有经过有效的转换,所造成的过量负荷。”
“通俗一些来解释,那便是乙醇脱硫酶的转换比例跟不上毒素的演变。”
“就好比体内的白细胞减少了之后,自然免疫力就会低下。”
“久而久之便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损伤。”
“常行长有异于常人的体质,所以她体内的肝脏受损程度要比我们轻得多。”
“继而酒精的伤害程度也能降到最低。”
听着我的解释,常行长连连点头,“听君一席言,胜读十年书啊。”
“我还以为每个人的酒量都是先天带来的。”
“但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也不全对。”
“刘秘书能交到一位医生朋友还真是幸运啊。”
“这样吧,我们今天就听从萧医生的告诫,选一瓶度数比较低的白酒。”
“我听说茅台可以保护肝脏。”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
常兰娜说完之后,大家又将眼神锁定在我的身上,眼巴巴地等着我解答。
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我对白酒了解的知之甚少。”
“只不过我看过了一份资料上显示,说是一位大将军,这一辈子都喜欢喝茅台。”
“但最后还是得了癌症。”
“当然这个消息也许是一语双关,究竟这始终如何,那只有天知地知了。”
常兰娜笑道:“或许这是竞争对手干的好事儿呢。”
接着她喊服务员,还是要了两瓶茅台。
随即她按了一下肚子又问我,“萧医生最近我的右上腹部分时不时地有些刺痛感。”
“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刘怀东抢先说道:“呵呵,陈行长,小严可是一位妇科大夫,你问他内科的事儿,不是他的专业啊。”
我瞥了一眼刘怀东,很不满地说道:“妇科又如何?难道你不知道医学很多时候都是相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