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分钟过后,我看到了洪琳的身影,她依旧开着那辆炫酷的名车。
刺啦一声,洪琳在我面前推开了车门,二话不说就扑到了我的怀里,崩溃大哭。
整个娇躯更是瑟瑟发抖,我紧紧地抱住洪琳,沉默不语,单手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肩膀,无言安慰。
我们二人谁也没有开口,洪琳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直到她的哭声渐渐变小,我这才小心地推开了她。
洪琳拿出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抬眸望着我,哽咽道:“你个大老爷们,干嘛也这么难过。”
我用手一摸,这才发觉,原来不知何时,我的脸上也挂满了泪水。
“呵呵,想你了吧。”说完,我如同入了魔怔一般,捧起洪琳的脸一点一点地吻了上去。
洪琳微微一怔,但很快忘情地回应着我的热情。
蓦地,耳边传来一声大煞风景的口哨声,我们下意识结束了拥抱,顺势一看,原来有一辆长敞篷的跑车从面前驶过。
头染着五彩斑斓的年轻人,嘴巴里吧唧吧唧地嚼着口香糖,冲我们竖起了中指。
神色挑衅,极为嚣张。
我一下子就怒了,撸起袖子就准备给他来一场‘爱的教育’,一边走一边口中还大骂着国粹,“你个王八犊子,不想要舌头,老子就把它给割了,有种的别蹦跶,下来单挑。”
五色男吓得脸色大变,急忙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看着一地尾烟,我先是一脸蒙逼而后噗嗤一下笑了,“妈的,老子还没骂够呢,就跑了。”
“开跑车了不起啊。”
洪琳走了过来,乐道:“哎呀,真看不出来啊,平时文质彬彬的萧医生,这嘴上功夫可真厉害。”
我听了这话,脑海中浮现出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陡然脸上一烫,方才的大胆豪放瞬间荡然无存。
我轻咳了两声,梗着脖子道:“谁让他不长眼的吹口哨来着,况且,是他先招惹你的。”
说着,我冲着那车溜烟的地方,大声补刀,“赶着去投胎,祝你早入猪圈,吃喝不愁。”
我从未这么痛快过,别说,骂人虽然粗俗,但却爽得很。
“小严。”我正在乐不可支,肩膀突然被人大力拍了一下,我惊讶转眸,发现洪琳严肃地盯着我,“你说,我们的关系怎么处理?”
“啊?”我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什么,什么意思?”
“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