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郁属于中富的员工,我若是打着公司的旗号去帮个杀人犯的话,未免也会落人口实。”
“所以,此事只能由对方的母亲经手,你懂了吧。”
林磊理性地劝解我。
听了这话,我才发觉自己真是天真,差点一念之差就铸成大错,于是惶恐说道:“好,那磊哥就按你说的办。”
“哎小严啊,你热心是好的,但千万不能冲动,不然好事也变坏事了。”
“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过于心软,对于一些不疼不痒的人,关注度太高,这样,你不觉得累吗?”林磊语重心长说道。
“我,我知道。”我心虚道。
“小严,难道我不值得你信任吗?想找个律师还要旁敲侧击地去试探欧阳蕊,我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
“我不会阻止,也不会如想你的袖手旁观。”
林磊少有的开口斥责我。
我顿时面红耳赤,就如同在林磊面前湿身裸体一样,就算是我绞尽脑汁玩弄聪明,但都成了一个笑话。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只是觉得你工作太忙,而且都是小事……”我小声嘀咕了半句。
因为我觉得说什么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说到底你心中还是和我有隔阂,陶一雯的死,我确实要负上一定的责任。”
“不应该在你们俩人没有正式分手之前,就非逼着你娶陈曦。”
“事后我曾经后悔,但也试图说服自己,因为如果我知道对方会这么脆弱,我居然不会那么做。”
“可是又能怎么样,但凡你有天大的理由,也无法改变已成的悲剧。”
“所以我愿意去弥补,即便你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也不会强加干涉。”
“你能够明白我对你的良苦用心吗,不过照目前看来,你根本就不懂。”
林磊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嘲讽自己。
我相当的惭愧,张了张嘴好半天只能憋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我之前和一位朋友聊天,他的祖父是一名有名的说书人。”
“去世之前给他的子孙讲了自己的亲身经历,早些时候这名老人不幸落入了盗贼之手,之后还被逼着抽取生死签。”
我正在暗自哀伤,林磊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让人听得莫名其妙。
林磊没有理会我的沉默,自顾自又道:“我那位朋友的祖父,在动乱之时住的地方正好一窝草寇,专靠打家劫舍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