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风情也需要有人欣赏,洪琳无疑,她寂寞。
极致纠缠里,她像是一匹正在拼命低头啃草的小棕马。
马儿的顺滑皮毛色泽偏沉,躲在阴影里第一眼不太好发现,只听见呼哧呼哧的咀嚼声,是它将大捆新鲜翠绿的青草卷进嘴里。
鲜嫩青草无疑是马儿的狂欢,要阻拦它,可辔子拉也拉不住,身子也被带着前后摇晃,在月色下扯出暧昧偷情的浮光掠影,
像一幅美丽缥缈的剪纸镜中画,与某些同样缥缈的情色画面重合。
一发温存之后,我和洪琳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聊天。
我便将心中的惆怅告知了她。
结果,洪琳躺在我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我不明就里地看着她,“是不是我今天的回答听起来很傻?”
洪琳都笑出了泪水,她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娇嗔道:“可不就是傻吗,我还以为你当个医生做得这么出色,肯定也能通晓世故。”
“没想到,还是单纯得可爱。”
“我看,手术太多,人都变闭塞了。”
我更加不解,“你倒是直说啊,这是什么意思?”
“你当真以为,人家组织部的领导浪费时间去考核你吗?”
“真觉得,这次谈话能决定你的命运?”洪琳半直起娇躯,又开始笑得乐不可支。
那白花花的丰盈,直晃得我眼神都变了意味。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洪琳按在身下,咬着牙齿对她说道:“我是不是把领导给得罪了?”
“哎,你呀,真是一根筋,也不给组织部部长留一些颜面。”
“他恐怕还真会恨上你。”
洪琳半点不为我担心,反而喜滋滋地说道。
我听得一头雾水,“这话从何说起,我自打一进门生怕自己说错话,一颗心就没有真正放下去过。”
“比我高考时还要紧张。”
“而且对方可是组织部的高层啊,我当然是尊敬有加。”
“哎呀,你不要再笑了,我说的绝对是肺腑之言,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洪琳抬眸看着我,“小严,我该说你傻呢还是可爱?”
“我又傻又可爱,行了吧,只是在床上例外。”我面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洪琳,她又乐了。
我真被这魔性的笑声折磨得心神不宁,“你能不能冷静一些,赶紧跟我说说,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