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童绮表达了真诚的感谢,但是又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对了,我想要给孙安荷带去东西,不知道行不行?”
“那有什么不可以,谁能管得着你这个?只要不是特别离谱的东西,其实都可以带进去。”
“对了,附近好像也有卖东西的,你直接在那边买好,交给预警,不过嘛,若是太昂贵的礼物只能你自己保管了。”
“像毛巾牙刷之类的,你这么有钱肯定是不会考虑的,对吧,哈哈。”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但是随后又听到她叮嘱道:“你可以往里面给她存几百块钱放到管教的卡里,到时候她自己能用这些钱买些必需品。”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要提醒你,几百块已经是上限了,可不能过多。”
我连连答应,说实在的我今天这通电话,就是想让童绮陪着一起过去,但是她要是没时间的话,我也只能作罢。
说起来还是有收获,最起码对监狱的规矩多了几分了解。
在第二天一大早我冲了个凉后,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就是忽然间有一点敬畏孙安荷的想法了。
因为毕竟她杀了人,这种事情放在一般人也是感觉无法接受,所以我觉得这就是心里顿觉恍然地原因。
说起来孙安荷也是因为深更半夜,她看到床边有人,情急之下才拿起了屋里的刀。
在法律上这是正当防卫,她这样的女人真的值得我敬畏,不像别人遇到同样的事,只能慌乱尖叫,手足无措。
而她反而用自己一己之力解决了问题。
抛开杀人的事情错与对,我觉得孙安荷的勇敢是值得尊重。
上午,我给那些患者们一个一个都交代清楚,“我们会诊的计划要改一下,明天上午我要处理自己的事情,所以那个时间点你们暂时不要过来问诊。”
下午我又到了学校一趟,曾欣彤这两天也没有联系,我感觉到有点慌张。
找到了曾欣彤的办公室,“这两天有没有别的事情发生了。”
对于我的到来曾欣彤好像颇感觉意外,她指着面前的椅子让我坐下,对我说道:“别的突发事件倒是没有,不过有一件事情我感觉十分的奇怪。”
“只是我听到有一些学生反映,好像学校里面有一些被查出AIDS的外国留学生,我感觉很纳闷,他们是怎么样深入到校区的,医科大学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我一听有点幸灾乐祸,看来我的方法果然奏效了,不过我却装作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