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地看了一眼如同已经入定的方丈,随即转身离去,当我走出了苦济寺的大门,仍然对他的话云雾缭绕,辨不清方向。
方丈明显是给我算了命,不是说,命理之说不可全信,为何他还会这么做。
既然我不日会有一难,那该如何化解,还说鱼跃龙门,平常对待。
我想了想却是有些懂了,应该是所遇的劫数并不严重,应该平和度过。
虽是心乱如麻,但不再有担忧和害怕。
但为孙安荷妈妈算命的那位大师,真的只是个江湖骗子吗?
我却不这么认为。
除非他是提前知道了孙安荷,并且和人串通一气,可这样的行为实在匪夷所思,根本不可能实现。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那便是孙安荷并没有说出实情。
我和童绮有这样的念头,那是因为我们参与其中,可是那位和尚呢,他明明什么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牟定?
我思量了半天,也没有理出头绪,不禁苦笑道:“我今天还是没有解开心中的疑惑,不过是给寺院捐了笔钱。”
“听方丈讲了一番禅理。”
方丈的话,虽然听起来讳莫如深,不过有些听懂的我却是相信。
出家人不打诳语,他决然不会骗我,更何况他还说自己也免不了俗,收钱是迫于无奈。
只是这些人说话都是这么玄妙吗,脑细胞都死光了,也想不明白,而且还怪会说一些咬文嚼字。
让人更是不明就里。
他今天完美演绎了一把,何谓文采!
老师一句当十句讲,那是叫传道解惑,律师有一说一那叫严谨慎重。
说半句留半句,那叫外交高手。
十句留一句,那是政治心计,而方丈则是百句汇一句,这可许就得称为天机了。
我心转百转地开车回家,不多时却接到了童绮的电话,“小严,我妈做了一大盆豆腐炖鱼,你要不要过来吃啊。”
她这么一说,我肚子还真饿了,关键是费脑得补充,享受美食我自然是不会拒绝。
“好啊,我马上过去。”
等我到了餐厅之后,童绮满是不乐意,“你是在做手术,还是问诊,这鱼都凉了,你才过来。”
我坐在童绮的身边,略带歉意地说道:“早上去了一趟苦济寺,所以来晚了。”
童绮瞪大的双眼,“你难道也信求神拜佛吗,不会吧。”
我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