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眸望着她,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嘴角上翘。
缠绵火辣的吻结束,我抱着她,另一只手揽着巧笑嫣然的刘楚,“我觉得自己是很幸福。”
唐娅呼吸凌乱,目光有些怯怯,四目相对,她似乎看痴了。
我的模样长得不错,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唐娅愣怔住了,望着我,但被我再次吻住了红唇。
我把她吻得身体发软,解开她白色浴袍带子,唐娅像是被我的粗暴惊到了,她本能地推了推我。
可我却十分霸道移开她的手,不言不语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衣带被解开的瞬间,包裹在衣服下雪白弹了出来。
我把脸埋在她乳沟上,蹭了蹭,褪下了余下的衣衫。
这时,刘楚也靠在了我的怀里,像只慵懒的猫儿,衣裙半裸,好一副香艳美人图。
就这么三个人,顺理成章地开始谱写春的激情。
值得我懒散地拥着美女睡去,也不知唐娅和刘楚何时离开,总之等我睁开眼睛时,房间只剩下了我独自的身影。
我抓了抓如鸡窝一般的头发,打开了手机,叮咚叮咚,发现不止一个来电提示。
当我是想与世隔绝,可是这新号码我只告诉了亲近的几个人,忽然发觉我很惧怕被人遗忘。
所以每一个电话此事对我而言都十分重要。
仔细一看刘楚就打了两个,我急忙拨了过去,如今在和她亲热,我已经少了些许愧疚来怀女儿,本就理所当然,况且还是你情我愿的事。
总之呢,不管是他还是唐娅,发生一次和无数次早已经没有区别,哪怕是三个人,我也不会大惊小怪了。
这就是所谓的麻痹机制,当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或者是痛楚,特别是不愿意面对之时就会自我安慰,说白了也不过是一种解脱的方式。
“我看你睡得真香,所以就没有打扰今天,你是怎么安排的?”接通了电话之后,刘楚第一句话别问我。
我思索了片刻,“我答应过唐院长要尽快完成论文。”
“那准备在哪里工作呢,该不会你还要回洋房吧?”刘楚继续问道。
我当然明白她的弦外之音,我如今的名气和庄抒都能病假期去了,再回去的话,十有八九会被记者抓了个正着。
于是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