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哪里怪,总之我就是觉得很不正常。
“小严,你等一下还要回酒店住吗?”我正在胡思乱想,上官瑶突然凑到我的面前说道。
我几乎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也许是正在揣摩上官瑶是什么心思,所以根本没有去想,她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
“嗯,我已经在酒店订了房间。”
“好,回去不如就去酒店,你好好地为我再做一次检查。”
“小严,我真的怕极了,也只相信你。”上官瑶红着眼眶,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实在难以说出拒绝的话来。
女人的伤心刺痛了我的心,而且我还是一名医生,特别是对女性患者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怜悯和关爱。
这是在妇科问诊过程中,长久以来形成的心理变化过程并没有刻意,而是潜移默化。
也许刚开始只是一种职业习惯,可是随着医术的日趋成熟之后,接触的患者越来越多,便由习惯变成了一种行为模式。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自己如今能够取得现在的成就,至少我还有一定的道德底线和职业良心。
从来没有愧对过任何一位患者,哪怕我知道自己的私生活紊乱,也没有对哪个女人真正的一心一意过。
可对于仁爱医院的每一位女患者,我从未生出过任何的龌龊心思,本着济世救人的理念,我并没有愧对李爱旋对我的孜孜教诲。
没有异样的心思,可是当上官瑶提出单独和我一起去房间,让我为她检查乳腺疾病时,我下意识地开始犹豫。
因为场合不同,那么给人的感觉便会截然相反,酒店那是什么地方?很容易发生春天的故事。
孤男寡女便是欲望的滋生和邪念的纵横,男人出轨几率最大的地方不是酒店便是宾馆。
所以我开始踌躇不前,特别是上官瑶又是如此美丽,此时此刻我已经不知不觉淡化了她是中富集团员工的身份,只是把她看作了朋友,正在向我无助地求救。
我想要拒绝,但这话却总也说不出口,在短暂的天然交割之后,我选择了妥协,“那,你先跟我回去吧。”
上官瑶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晃晃悠悠地起身,可是很快又跌坐到了软椅上,“小严,你怎么变成两个人了,我还要去结账呢,赶快扶我起来。”
我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就这副模样,如果没有朋友陪伴的话,恐怕就只能在这间餐馆里过夜了,“你先稍坐一下,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