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首吧,大家都爱听。”木恒乐滋滋说道。
阮婧落落大方并没有拒绝,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她选的第二首歌,居然是庄抒的拿手戏,之前她和黄省长还合唱过一次。
“你的名字早已烙印在我心里,很想为你做件事,让你我紧紧相拥在一起……”
我听得渐渐产生了共情,不由自主想到了庄抒,顿时眼角酸涩,趁着众人都在听歌时,悄然起身。
可是我刚刚退到门前,便听到木恒的声音,“小严,你怎么了,是不是要去洗手间?”
“不如,我们一起吧。”
我回过头,说道:“没事,我自己可以。”
接着,也不等木恒回应,便自顾自走出了包厢。
来到走廊上,我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在服务人员的指引下,真的去了一趟洗手间。
我耳边一直回荡着那熟悉的旋律,阮婧唱得只能说是依葫芦画瓢,虽没有庄抒的专业,但也足以打动人心。
我掬了一把凉水拍在脸上,试图让自己忘却庄抒,心里还不住地腹诽,“萧严,还没有过上好日子呢,老毛病又犯了。”
“阮婧长得太过动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我承认自己长得不错,但也没有帅气的人神共愤,所以我真的担心自己重蹈覆辙,再惹上还不清的感情债。
之前刘楚还有沈佩雅都对我说过,我对身边的女人重情重义,而且很容易心软,所以不管是在江南还是来到了省城,从来不缺红颜知己的喜欢。
我想这是因为女人心中还是渴望被疼爱,所以男子的贴心与真诚,自然成为了无往不利的大杀器。
我看出来了,这一点,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要和心动的女子相处,我便不由自主地想到对对方好,我想兴许是妇科呆了久,已经养成了习惯。
思来想去,为了避免自己犯错误,所以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我连个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酒店。
门前随手揽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对方去仁爱医院。
车子开到大马路上,我才拿出手机联系乔澹,“乔老师,可能是酒喝多了吧,我有些不舒服。”
“实在抱歉,你和木大哥说一下,我就先走了。”
“我担心自己再待下去的话,肯定就要出丑了。”
乔澹回应,“你既然自己能够离开,那就说明很清醒啊。”
我苦笑一声,“我真的是在死撑罢了,这次是我不礼貌,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