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办?” “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失神地摇了摇头,“磊哥,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乱得很。” “哎,小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想,陈曦走了何尝对他不是一种解脱。” “他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已经太久了,我也知道你已然尽力。” “我们都很悲伤,可是孩子还小,需要你来照顾,逝去的人已经走了,但重要的是那些活着的人。” “就算我们哭得再多也是于事无补,所以你千万要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