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才是重头戏呢。
这伙人说着就是一阵猥琐的大笑。
模特听着院子里的声音,知道这伙人说的就是自己,浑身哆嗦着给我说,陈加,他们要过来……
我说你藏床底下,一会有什么动静都别出声儿。
我看那床底下虽然紧巴巴的,倒是正好能容下模特。
模特点点头,扑腾着钻到了床底下。
我继续扒拉窗帘看着,看那伙人拖着舞蹈生和宋哈娜扔回了房间,然后转头出门来到模特那间屋就开始砸门。
这帮人脾气确实野,砸了没两下听屋里没声音,就撞开了门,就听外头说,哥,这屋空的,那娘们儿跑了。
为首的小伙说,门口都是咱的人把着呢,肯定跑不了,是不是钻那个男的屋里了,城里的娘们儿裤腰带就是松。
这帮人一听又是猥琐地一阵大笑,一边儿笑着一边儿朝我屋里走了过来。
我看模特躲在床底下,跟筛糠似的忍不住抖,我抱起地上铺盖和被子胡乱卷成一团塞进了床底下,把模特挡了个严实,桌子椅子重新摆回了原地方。
我又从兜里掏出了两枚刮胡刀片儿,拆了包装,一枚藏在了袖子里,一枚塞到了左手两指头缝里捏着。
这两枚刀片是我之前从洗漱台上拿来的,我一直留着没用,就是备着这时候以防万一。
眼瞅着屋子外头人影晃动,这帮人就来到了门口,又是噼里啪啦一阵砸门。
我装成刚睡醒的样子从屋里喊,谁啊,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就听屋外头有人喊,开门开门,快点儿开门。
我打着哈欠说,啥事儿啊,大晚上的,有事儿就不能明天说嘛。
屋外头继续骂骂咧咧地说,艹,让你开门就开门,哪来这么多废话。
这帮人的暴脾气又上来了,哐当当就开始拿膀子撞门。
农村的木头门不结实,我知道没两下这门就得撞开,也不指望这破门真能挡住他们。
我走到门边儿,听着声音踩着点儿,耍了个蔫儿坏。
我听见他们要撞门的时候猛地一开锁一拉门,侧身往旁边一躲,伸出来半只脚,撞门的小伙一下撞了个空,趔趄着身子冲了进来,脚底下被我一绊,噗通一下摔在地上结结实实来了个狗吃屎。
那小子五大三粗的跟个大狗熊一样,眼看这下摔得够呛,屋子里噗通一声闷响,缓了好半天才站起来,瞪着我就骂说,你特么这傻叉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