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徽记》中,谢徽就是宁封,而萧玉就是白知月。
我特地用余光去瞄宁封,怕他听到后难过。
宁封垂下眼眸,面色黯淡。
「满京城都知道了。」他自嘲道。
谢徽与萧玉的结局未知,但他与她却是走到尽头了。
「其实,以后的事也说不定的。」我尝试着安慰他,「若干年
后,说不定贤王先你们两一步去了,你就可以把她接近宫了,
是吧?」
他低头无奈地笑笑,「季桃枝,你安慰人比你写话本子差多
了。答应我,别再有第二次罢。」
我白了他一眼,不理他了。我一番好心还被损。贤王是本朝第一位异姓王爷,前些年卫国有功,便封了王。我
曾听长兄说过,贤王忠心耿耿,一心守卫边疆,很少回京。
上一次我从大殿前摔下去,白知月虽被宁封护着,但也受了
惊。贤王虽担心,但也只能写信回府。
幸好宁封早些日子找了个理由让贤王回京,让他能陪着白知月
生产。
「不进去吗?」宁封就站在墙外,似乎没有进去的打算。
「带着你,我怎么进去?」宁封靠在贤王府的外墙上。
「你进去便好,我在外头等你。你放心,我不会乱跑的。」
「季桃枝,我建议你撒谎前先对着镜子练习几遍。」说完,他
抬手敲了敲我的额头。
我揉着额头问他:「那你放心吗?」
「她有贤王,轮不到我担心。」他阖上眼,穿过树叶的日光斑
斑点点地落在他脸上,倒有几分像泪光。
到了傍晚,我们才听到稀疏传来的婴儿哭声。
宁封松了口气,「回宫罢。」话音还未落,他就牵着我离开。
「哎,我还想去地方呢!」
「时候不早了,回宫。」宁封脸色不大好。白月光生了孩子,但却不是自己的,这件事是个人都会难过。
罢了,我就体谅他一回。
走到半路,他忽地同我说:「你把《玉徽记》写完罢。」
「怎么?」我实在是没想到宁封受情伤刺激后竟然会让我继续
写《玉徽记》。「可以是可以,但你要把上次的钱给我一
半。」
「前两个月闹饥荒,拿去赈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