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又加了把火:“还有齐妃娘娘的事……我到现在还心有疑惑呢!”
元祈森然一笑:“朕也很纳闷……后宫争宠,断然不会用这等明刀明枪。齐妃这一死,朕的两大重臣生出嫌隙,又是便宜了谁?”
他望着遥远的苍穹,思绪已飞到宫墙之外——
晨露黛眉微蹙,轻轻道:“但愿……本朝莫要出了共叔段之事!”
元祈听她比出郑伯共叔段,心中生出另一重惊兆——
“你的意思是……”
“皇上……您一日没有诞下麟儿,静王便是有恃无恐!!”
“因为太后,会一直将他视做东宫!”
……
皇帝怀着满腹心事而去,晨露凝望着他俊逸的身影,深刻的明晓,一场惨烈的政争,终于要进入高cháo了。
她没有任何喜悦,只是凝视着自己的手臂,微微蹙眉。
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上,有几道细微的血痕,几乎要结痂淡退。
“取把小刀来。”
她吩咐涧青道。
手持这把jīng巧的凤翼裁纸刀,她朝着伤口,用力划下——
一时鲜血飞溅!
她对喷涌而出的殷红视而不见,径自盘膝运气,功行三十六周天后,才微微睁眼,神qíng疲惫已极。
“真是歹毒……”
她微微低语道,凝视着深深的伤口。
鲜红之中,但见点点莹辉,在血ròu中发出幽微光芒。
她微微有些疲倦,全身都松弛下来,对着满眼惊疑的涧青,淡淡道:“太后真是用心良苦,安王加了矽沙,她又加了苏涛,使得冰琅落下时,略微松软,不至当时便致人死命——可这一味苏涛,一旦进入习武之人的血脉中,却会游走全身,阻断心脉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