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一位哭着,没答话。
宋玄徽将目光放在崔嬷嬷身上,眼神逼迫:“你来说!”
“若有半字欺瞒,即刻发落。”
崔嬷嬷惶恐不已,连忙请罪:“相爷,不是老奴不肯说……”
晚宁猜想宋千羽如此定是因为话本之事,心知崔嬷嬷不愿在外提起,于是打断她的话。
晚宁面上一副急切之色:“到底是何事?嬷嬷快说啊,小姐都伤心成这样了,还遮遮掩掩!”
听到晚宁的声音,缩在宋玄徽怀中的宋千羽一顿,心里恨意骤起。
她深知这里不是诉苦的好地方,当即从宋玄徽怀中抬起头,露出红肿的泪眼。
“父亲,别为难崔嬷嬷了,我们进府再说。”
宋玄徽望着她,立即就应下了。
晚宁眸中闪过寒光,跟了上去。
……
一行人回到府中,不等宋玄徽问,崔嬷嬷主动跪在下方:“相爷您可要为小姐做主啊!”
宋玄徽拧眉:“究竟是何事?”
崔嬷嬷一字一句将事情告知宋玄徽,宋玄徽的脸色随着她的话愈渐沉了下去。
宋千羽亦在一旁啜泣:“父亲,女儿不知是谁如此怨恨女儿,传出这样的谣言。”
“女儿以后如何在京城立足啊!”
宋玄徽面对养女的眼泪,一时间手足无措,好声安慰她:“莫怕,京中无人敢议论你。”
“放心,爹爹会替你做主的。”
宋千羽又是眼睛一红,泪水顺着脸庞滑落:“父亲,你一定不能放过背后传言之人!”
宋玄徽的视线在身侧默默不语的晚宁身上停了一瞬:“好。”
敏锐察觉到宋玄徽的视线,晚宁身子一僵。
他为何看自己?
难不成宋玄徽发现什么了?
宋千羽又哭了一会儿,方红着眼眶道:“父亲,女儿想去休息,可否让阿宁哄女儿入睡。”
“以往女儿失眠都是阿宁在一旁唱曲方能睡着。”
养女一脸恳切,宋玄徽一丝犹豫都不曾有,当即应下。
晚宁心知在宋玄徽心中自己的分量不如宋千羽,没甚伤心的情绪,见着宋千羽哭肿的双眼,心中还有些快意。
晚宁温柔一笑:“能帮到小姐,是妾身的福气。”
在宋玄徽面前,两人都装着一副和平的模样,等离了宋玄徽的视线,宋千羽立即变了脸色。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