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
身为下属,当得做到看碟下菜。
“可凶手还没有抓到。”
“做人也好,做事也罢,不可太认真,”徐放这话,是提点,如果柳霏依是个聪明人,定当听的出来。
可今日的她,满脑子都是傅君辞抱走苏慕晚的画面。
自那日她从机场将人载回来,便隐隐觉得傅君辞对人不一般。
今日再见,无疑是百分百确定了。
她遭绑架那日,给傅君辞拨了数通电话都未曾有人接听。
而今日,她只是给徐放去了通电话,这人便来了。
孰轻孰重,怎会看不出来?
这夜,直至徐放离开,柳霏依站在了事酒馆门口,半晌未动。
许久之后,她微微转身,抬头看着店面门头,微微眯眼,即将奔放而出的眼泪被她逼了回去。
车内,苏慕晚处于半醉半醒状态,醉是醉了,但尚未真的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亦或许说,在别的男人怀里,她可以不省人事。
但到了傅君辞这里,得保持清醒。
任谁身边做了个禽兽,也睡不下去了。
十月中旬的天,白日热,夜间微凉,她伸手按下车窗,冷风倒灌进来,让人清醒了半分。
傅君辞侧眸望着浑身酒气的女人,眉眼深沉,含着几分薄怒。
尚未来得及发作,只听苏家慕晚娇嗔道:“傅董真是惯会扫人兴。”
苏慕晚这话,听在傅君辞耳里,怎么听,怎么怪罪。
怪罪什么?
怪罪他打扰了她的好事。
“怎么?怪我打扰了苏副总的好事?”
苏慕晚闻言,闭着眼靠在车门上,轻嗤了声:“傅董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
“那我得给苏副总赔罪了?”
苏慕晚听没听出傅君辞语气中的怒火,罗毕不知。
可他确确实实的听出来了。
那一声我还得给苏副总赔罪了,带着咬牙切齿之意。
“罢了、只求下次不要在遇到傅董就好了,”她摆了摆手,何其大方啊!
可这大方,是在是戳人眼。
“下次?”傅君辞将这二字拎起来好好磋磨了磋磨。
越是磋磨,便越觉得难以忍受。
又是海岛日光浴,又是小奶狗的,他早就看苏慕晚不爽了。
且莫说今日还被他抓了个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