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自己的衣摆从苏慕晚的手中抽出来后,起身,毫不留情的准备离开。
“傅君辞,”软的不行来硬的,苏慕晚这一声中气不足的大吼,让傅君辞的步伐顿住了。
回眸望向跪坐在沙发上的人,见人气呼呼的瞅着自己,傅君辞只觉脑子嗡嗡的跳着,明知她一肚子坏水儿,可偏偏拿她没办法。
上午十点整,兰英送吃食上来时,站在门口隐隐听闻屋子里有争吵声,但听不大清。
昨日,烧了一整日的人,今日将将能爬起来,便与傅君辞斗智斗勇了一番。
起因是苏慕晚问了这么一句:“春节怎么安排?”
中国人自古讲究团圆,春节这般大节日,平常的夫妻自然是要一起过的。
可这平常人觉得简单的问题在苏慕晚与傅君辞这里成了疑难杂症,且还是治不好的那种。
傅君辞坐在长榻边缘,望着苏慕晚,英俊的眉头微拧了拧,似是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苏慕晚反问,将问题抛给了她。
傅君辞怎不知晓苏慕晚接下来会说什么,只是,知晓归知晓,听闻归听闻。
心里终究还是有点期望的,小年夜一事无疑是险中求胜,若是春节不再一起,傅君辞这心里,只怕是不愿意的。
男人落在一旁的手,稍有些痒,于是抬起,及其自然的落在苏慕晚纤细的杨柳腰上,不轻不重的缓缓的揉着。
“是你跟我一起过,还是我跟你一起过?”傅君辞话语淡淡,听不出喜怒,但这话语的言外之意无非不管怎么过,我俩得在一起。
她得回首都,带傅君辞回去?不不不、不行。
不管她跟他一起过,还是他跟她一起,都不能成立。
思前想后一番,苏慕晚望着傅君辞直直开口:“我要回首都。”
“恩、”傅君辞应了这么一声,是心中所想的答案,所以也未曾觉得诧异,这人这么淡淡的嗯了一声,接着再道:“丑媳妇儿迟早要见公婆的,我跟蛮蛮一起回首都。”
倏然,跪坐在长踏上的人似是听闻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身子猛的挺直,未曾思忖,直接开口拒绝:“不行,”
苏慕晚的直接干脆让这人面色寒了又寒,望着她的面容没了昨日的心疼,亦是没了晨起的温柔,冷声甩出两个字:“理由。”
“我们说好隐婚的,”苏慕晚望着人一字一句的开口提醒,似是生怕傅君辞忘记了似的。
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