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腰,扬天长叹了声,伸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低首点燃了根烟,狠吸了数口,稳了稳情绪才道:“如何做?”
“制造假象,将祸水引到苏临身上,即便苏总昏迷不醒,他也不敢坐到那个位置上去。”
“为何不敢坐?”邵从问。
“舆论,”付婧答。
邵从冷呵了声:“宋总不在乎这些,你觉得苏临会在乎?”
这是一句反问,也是事实。
邵从这句反问,换来了付婧的沉默。
是啊!苏慕晚不在乎,他苏临会在乎这些吗?
父母二人反目成仇到如此地步了,谁还会顾及那些舆论道德?舆论?更不在乎了。
“出差……”邵从开口,给出另一个方案。
“若是十天半个月不醒呢?”付婧显然不赞同这个方案,出差只能短期,他们此时要做的是长期准备。
这样一旦苏慕晚有什么不可控的因素发生,她们不至于控不住,更不至于有危险。
“赌一把,”邵从开口,视线投向付婧身后,目光稍有虚无:“比起将舆论放出去,这样更有胜算。”
付婧望着邵从,久久没言语,静默良久,直至夹在手中的烟灰落在手背上,她猛然回神:“你就那么坚信苏临不会被舆论所束缚?”
“利益更前,其余都是笑谈,”老祖宗用上百年时间验证的道理,他怎能不坚信?
有何理由不坚信?
邵从的话。不无道理,是以付婧根本无从反驳,她抬手抽了口烟,视线落在站在icu门口的傅君辞身上,弯弯的眉眼中也偶淡淡的哀伤而过。
苏慕晚若是出了事,四方大乱是必然。
“跟傅董有什么关系?”邵从顺着付婧的视线望向站在ICU门口满身孤冷的人身上,说出来的话有些淡淡的疑惑。
付婧伸手在半空中点了点烟灰,望着邵从,开口道:“我说老板跟傅董是夫妻关系,你信吗?”
“人都在ICU了你还跟我开玩笑?”听闻付婧这话,邵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血压又高涨了,连带着嗓音都往上拔了拔。
付婧这话,他未曾多想。
身处首都久了,众人潜意识里的想法都与宋思慎那般,觉得苏家二女即便是不结婚不嫁人都不会与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为伍。
可不信能怎办?这是事实。
且还是国家法律认可的事实。
付婧未曾刻意去解释这二人的关系,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