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辞停下手中的刀叉望着苏慕晚,而后又道:“母亲会理解。”
“首都这边的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处理完的,若有不慎,只怕——————,”话语至此,苏慕晚没再往下说下去。
若是不慎只怕是会没命。
彼时她没什么感觉,可此时在想起此事时,觉得这对余瑟而言实在是太过残忍。
她这一生,磨难众多,终于熬到了傅君辞有所成就也算是出头了。
却碰到自己把人拉进了战场,且还是有性命危险的战场。
思及此,苏慕晚觉得自己真的是罪恶,实在是罪恶。
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她如何面对余瑟?
“蛮蛮,”见人情绪不对劲,傅君辞开口轻唤。
搁下手中刀叉绕过餐桌向着苏慕晚而去。
“想什么呢?乖乖,”男人温厚的掌心落在她发顶上,轻轻地抚摸着,柔柔的询问。
“觉得愧对妈妈,”苏慕晚并未掩藏自己内心的想法,直接告知傅君辞。
男人伸手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捞过苏慕晚跟前的牛排,伸手极其自然的给人切成块:“牛排凉了不能吃了,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人生可以减去许多烦恼。”
“会多想,”若真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她也坐不上现如今的位置。
而傅君辞说的这句话只怕是他本人都做不到。
“傻!”
“搬进别墅的时候可以把母亲接过来,我都会安排好,你安心,”傅君辞这人,总能给人足够的安全感。
这句你安心,确实是起到作用。
2009年十一月二十二日的邀请函,不仅是邀请了苏慕晚与傅君辞二人,连带着梅琼与贺希孟也在其中。
首都各大豪门子女但凡是有点出息的都是这场宴会的座上客。
与往常只邀请长辈的宴会不同,这场宴会更多的是想将首都能排的上名的几大家族都拉进去。
寓意何为,不言自明。
混迹在这个场子里,家族里面但凡是与权力沾点边的人都知道这场宴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至于为何,也不难猜出。
十一月二十三日,苏慕晚跟傅君辞回了趟宋家,聊及此事,宋老爷子面色不是很好看。
大抵也知晓这是一场有目的的鸿门宴,更知晓这场鸿门宴是向着她们而来的。
是试探,也是确认。
“该来的总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