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江淮带着头盔和橡胶手套,在烈日下搬着沉沉的水泥袋,那种重量压得他直不起背,脸也晒得通红,衣服完全被汗水打湿,小腿上不知道被什么扎出血了,裹着纱布。
整个人不修边幅,很是落魄。
工地上干久了脊椎都不太好。
宋栀意没想到才和顾泽元开玩笑,江淮真就来工地了,她多想拍给顾泽元看看,搬砖有多苦。
江母看到的第一眼,就难以置信的捂住嘴,再接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你说是不是我逼他逼得太狠了?”
宋栀意从包里拿出纸给她擦眼泪。
“他们绝对没分手。”江母笃定道。
的确没分,说分手估计是个烟雾弹,是江淮怕江母找温湉麻烦才想出来的对策。
“那个女学生我见过,哪哪都普通,真就,真就让他那么喜欢?”江母语气复杂。
宋栀意如实说:“他从来没这样子对我过。”
对一个人格外偏爱,还能是因为什么?
“你性格软,管不住他,可那个女学生分明也软。。。。。。”江母闭上眼睛,有些绝望的说,“难道我真的要同意让他跟那个女学生在一起?”
宋栀意顿了顿,垂着眼皮说:“您和他当中得有一个要妥协,我觉得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