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逢秋有时候会想，如果那天在那个下午她没有经过那里，或者说没有捡起过那个纸团，她是否就不会对宋满产生探究，也是否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楚逢秋想过，后来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还是会一样的，就算没有那个纸团，宋满也会出现在她的身边，她也会再次的被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光芒吸引，再一次无可自拔的深陷。

“第一次见面？你敲我桌子那次？”

在宋满的记忆里，她和楚逢秋见面，是她在早读上低着头刷题，桌子被扣响，她一抬头，就看到了楚逢秋。

难道是那时候刷题被楚逢秋看到了？

宋满心里有疑惑，但是她那时候应该退出软件了。

“不是，那是我们第三次见面。”

“第三次？”

宋满声音拔高，脸上写满了迷茫。

是真的很懵了，她怎么不记得前两次了。

“可我不记得我之前有见过你啊。”

“你不记得很正常，可能你根本就没有看清我的脸，第一次是在一个公园里，你应该是刚写了一个题目，纸团扔到了我的面前。”

宋满想起来了，她对楚逢秋开始的印象就是捡垃圾。

她分明丢向垃圾桶的东西出现在楚逢秋那里，是真的很惊悚好吗。

“第二次，是我看见你翻墙。”

“啊？”

宋满陷入沉思，她翻墙的次数海了去了，哪里知道是哪一次。

楚逢秋却记得一清二楚，把时间都报出来了。

“原来那天底下幽灵站着的人是你啊！当时把我还吓了一跳来着。”

宋满记得当时都天黑了吧，一回头看见底下一个黑影闷不吭声的站在那里，搁谁谁不吓着。

“你就靠着那一张纸猜到了？”

宋满也是挺吃惊的，楚逢秋这洞察力跟侦探似的，还有点玄乎呢。

“因为解题的风格有些像。”

“世界上又不是没有相像的人。”

“我也说不出来，总之是一种直觉。”

“女人的第六感真是了不起。”

“对了，当初在我家的时候，你是把号借给别人了吗？”

这么一番交谈下来，宋满心里的尴尬都消了，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绝口不提之前她跟楚逢秋扯谎说去网吧的事情，十分正经地在看着白板上的题目，场面和谐的好像她一开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