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总,人给你带来了,如果不行,我们还是带回去。”
其中一个穿着巡逻制服的男人说道。
牧衍州点点头,“你们辛苦了,我先问问。”
两个男人没再说什么,转身按照来时的路线走了。
院子里一时只剩下三个人。
夏茉晚和牧衍州坐着,夏大智站着,活像是受审的犯人一样。
夏茉晚气鼓鼓的,有意想晾他一下,不料牧衍州也是这么想的,甚至没抬眼看夏大智一眼,继续喝着茶。
他们没开口,夏大智自然不敢说话。
起初还有些不忿,斜着眼看那两人,摆着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心里想着老娘说的话,要摆出一点做伯父的姿态。
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慢慢心慌起来。
恼怒和羞耻慢慢被对未知的恐惧替代。
终于,夏大智受不了了,哑着嗓子问了一句,“那个……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罢,真的就迈步朝着前门走去,一步慢,两步快,大有恨不得跑起来的意思。
然而就在他距离门口只剩下几步时,猛地就听到身后传来牧衍州冷得像淬了冰的声音。
“夏大智!”
夏大智脊背一阵发凉,顿住脚步,硬是再也不敢往前挪一步。
“谁,让你走的?”
身后的声音愈发森冷,冷得夏大智狠狠打了一个寒战,心也跟着坠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