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就在这了。”
张庆红点了点头,问题就在这!
表面看,能够把自己的儿子安排到厂子里,可是一旦人走茶凉,自己的儿子在厂子没准就干不下去。
更何况在这个县里确实也没得干,去大城市又没有特别有说服力的学历,回到小县城,一眼望到头不说,最关键还有可能要承担一些未知的风险。
不得不说孙建国这老头目光还是很睿智的。
张庆红想到这里没有继续说话,就这个问题自己也给不出什么意见。母亲见张庆红有些犹豫,随后叹了口气。
“要我说,这事要不你就别轻易答应。回头等你定下来再给人家帮忙也来得及。反正他儿子现在也在厂子里,暂时在厂子里当一个文书。”
张庆红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
晚上在整个兰花县最好的大酒店,兰花大酒店摆了两桌。
不得不说这两桌算是孙建国下了本了。
这一桌饭至少也得将近一千五。吃的开怀,喝的开怀,张庆红没有说什么,他静静地等待孙建国和自己要说的关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该敬的都敬了。老孙头坐在张庆红旁边压低声音,“哎呀,我说庆红啊,我是可是从小看着你长起来的。”
“我实话实说啊,你别见怪。你也能猜得出来,我为什么请客吃饭?这亲戚里道,包括都是厂子的人,咱们都讲感情。”
“实话实说,我就是因为长安。”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儿子,“长安这孩子脑袋瓜够用,但是学历不行,就是个大专。要是去金陵市或者是省会去混,甚至哪怕就是去兰花市,实际上不灵。”
“别人家呢,可能都有点背景有点关系,给弄到这个什么省会呀,金陵市兰花市的一些公司啊,企业呀,但你叔我没这个本事啊?”
一说这话题,孙长安的脑袋就耷拉下去。
张庆红皱了皱眉头,他看了一眼孙建国,“孙叔,我听我妈说,长安现在在厂子里上班?”
孙建国叹了口气,“可不是,在厂子里当个文书,一个小小的秘书。可是我实话跟你说,这厂子的效益不好,再过两年就要优化组合,我也要退休了。”
“将来这电力厂到底能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俗话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指望不上长安去什么兰花市金陵市,我就想能不能让他跟着你,在你混口饭吃?”
“其实这孩子当秘书是这块料,就是学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