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的兵力,另一半有可能还要承受火拼的伤亡,这肯定是谁也不希望看到的结果。
“不知道,人心的变化我可看不透。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如果他真有什么实际行动,我会先一步发现的。再说土匪们毕竟吃了这么久的皇粮,你这个团长的话已经比他管用了,量他一个人也翻不了天去。”
纪平澜点点头,何玉铭就轻轻地舔咬着他的肩膀和脖子,极尽挑逗之能事:“先不要管他了,我们继续吧。”
纪平澜又犹豫上了,何玉铭要上他,他并不是不愿意,但这种事情就算心理上能接受,身体也还是不习惯,少不了是要吃点苦头的。纪平澜固然不怕疼,可明天他还得带团训练,本来运动量就大,说不好还要淋雨,照理说应该拒绝何玉铭的索求,但是拒绝的话又觉得说不出口,毕竟何玉铭可从来没有拒绝过他。
想想还是算了,何玉铭难得想要反攻一回,总不能在这种时候扫了他的兴,了不起就是明天受点罪,又死不了。
看着纪平澜纠结的表情,何玉铭就笑了:“我就是演个戏而已,又不是真的要上你,你来吧。”
他的温柔让纪平澜脸红:“其实……你想要的话,我……我没关系的。”
“就算你愿意,我还懒得麻烦呢。”何玉铭在床单上风情万种地舒展了一□体,“来不来啊?别磨磨蹭蹭的。”
纪平澜还能说不?他饿虎扑食般地扑了上去。
胡宝山浑浑噩噩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营房。
一开始他还觉得,何玉铭肯定是因为醉酒外加吃了药才那样的,急得他差点没冲进去抢人,但一看又不对,照纪平澜那种欲拒还迎的态度,很明显他们俩早就有了一腿。
他觉得自己被骗了,但似乎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被骗了。何玉铭从来没说过他跟纪平澜有一腿,不过他好像也没说过他跟纪平澜没有一腿。
这种事情说起来在军中见怪不怪,但他们两个都是军官,传开了毕竟影响不好,要对外隐瞒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他自己胡思乱想,总不好指责别人有意隐瞒。
所以胡宝山这股憋屈劲儿就别提了,一腔的火气都不知道该对谁发,最后只能对自己发。谁叫他笨呢,连这么明显的奸情都能看走眼。
要不是他们早就好上了,以何玉铭的家世和学问,怎么会跑到独立团这种小破部队来当参谋,又怎么会这么尽心尽力地为纪平澜争取这个争取那个,解决这个解决那个,想想纪平澜又是美人在抱又得了这一大堆的好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