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事情其实从来就没有变过。” 纪平澜沉默许久,最后他无能为力地叹了口气。 “好了,你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以后也该想想自己的事了。”何玉铭拍拍他的背安抚他。 “……你说得对。”纪平澜仍然愁闷却已无力辩驳,有些愁绪毕竟不是听何玉铭安慰几句就能摆平的,而且眼下还有更大的一个问题困扰着他:“只是……我出国以后能做些什么呢?我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