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代,现在只是在没有异性的情况下做的练习罢了。”何玉铭平淡地说,“不要联想和类比了,人和动物是不一样的,人和人也是不一样的。” 纪平澜哑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何玉铭都已经到了能把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潜在想法也说出来的地步了。 非洲草原的黄昏临近了,科考队的成员都回到了帐篷附近,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聊天。 纪平澜沉默地吃着晚饭,夕阳让他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寂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