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从霖觉得好笑,心口又不受控地发软。
他拉着她的手,带她一起上床,郁绒还是不敢看他的脸,被他抱着,脸埋在他胸膛,像个小鹌鹑。
她真是太容易害羞了,偶尔的大胆发言,也不过是过过嘴瘾,不过他觉得这样很好。
这副红着脸缩在他怀里的样子,是他的独属,没有别人能看到。
她想要工作,想要变强大,独当一面,但……
他却更希望她能做依附于他的菟丝花,这想法也许很变态,有时候他甚至会想要关起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就好了,再也不要离开。
这想法是错误的,他克制而隐忍,却又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
郁绒被勒得有些喘不上气,终于没法继续做缩头乌龟,“从霖哥哥……疼。”
贺从霖恍然回神,松了力道。
郁绒抬头,黑暗中,男人的神色不明,但她看到他的双眼,莫名地觉得他好像有心事。
她仰着脸亲了亲他的下巴,“我们睡觉吧,你明天还要出差呢。”
他默了几秒,末了轻轻地“嗯”了一声,说:“晚安。”
翌日,贺从霖按照计划带团队出差了。
这次出差确实是刻意安排,贺正国有心挫挫贺从霖的锐气。
站在他这个位置,就贺从霖和郁绒在订婚典礼上搞出的这事儿,他没有强硬地棒打鸳鸯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他也有自己的考量,贺从霖连同手下的团队在国内炙手可热,有些竞品公司早就试图挖人,他不能让贺从霖走,但同时也要让他服从管理。
之前订婚仪式上贺从霖擅自做主,罚是肯定要罚的,这个智能家居展会比赛就是最佳机会,到时候贺从霖大概率什么奖项也拿不到,等空手而归的时候,就知道人外有人,多少能收敛一下锋芒。
贺正国忙一天回家,再看到自己同样在受罚的小儿子,更心累。
今天贺泽之在自己房间晕倒了,理由也显而易见,已经几天没吃饭了。
水都没喝几口。
家庭医生过来看了看,说再这样下去,人会脱水的。
付婉雯红着眼来卧室,到贺正国跟前求情,“正国,他是你儿子啊,他这几天瘦了那么多……你看不到吗?”
贺正国沉着脸,“我管他瘦没瘦,我要的是他认错的态度。”
付婉雯都快哭了,“你让他认什么错?都是那个陈婧害的,陈婧说要自杀,才把他从订婚典礼上骗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