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所以你是为了他而来的。”
亲,你能不能好好抓重点!
“……也不是,只是有关。”
姜昕无奈地看他,“你想杀他,可以,我也不想他好过,只是暂时不行,还有……”
“我们两个现在都这样了,你这醋吃的……真是莫名其妙的。”
谢玄:“……”
男人垂眸盯着她,“你刚不是还说想纳面首吗?”
姜昕:“……我就说说而已,我是那种人吗?”
谢玄:“呵!”
姜昕再次:“……”
妈哒,再也不刺激这神经病了,不然受罪的完全就是自已。
谢玄缓缓道:“你可知,阴阳蛊必须对彼此忠贞不二,一方不忠,会引起蛊虫强烈的反噬。”
潜台词,不管是裴临川,还是面首,她想都别想!
姜昕:“……”
她捶了他的胸膛一下,“那你刚还吃哪门子醋啊?”
还让裴临川来听他们的墙角!
大变态!
气死她了!
人都是贪心的,得到她的身,就想要她的心。
否则,他沦陷的心又该何处安放?
谢玄垂眸握住她的小手,在唇边吻了吻,“你乖一点,我的所有皆与你共享。”
姜昕想说谁稀罕?
但想想这男人拥有的滔天权势,日日送到她这儿来的绫罗绸缎、华丽的珠宝首饰,还有一叠又一叠的地契……
姜昕沉默了,不稀罕是不可能的。
她泄气地趴在他胸膛。
男人有些不悦,“跟我在一起就这般委屈?”
姜昕掀眸看他,“我都为了你放弃一大片森林了,你适可而止,不要得寸进尺了。”
谢玄:“……”
他再次气笑了,捏了捏她的脸,“你简直倒反天罡。”
姜昕有恃无恐,“是你先把自已的性命交到我手里的。”
“还有,你今晚这么过分,我都还没跟你算账,你说过要尊重我的!”
说着,她眼泪又往下掉。
谢玄心口微窒,“是我的错,你怎么才能不生气。”
“你下去,跪搓衣板。”
“好。”
在姜昕不可思议的视线下,谢玄真的穿上衣服,掀开床幔。
剑寒打开一点窗户,背着身体不敢往里面瞧一眼,只默默递上一块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