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已经深入肌理,完全无法看书习字,无奈之下, 我这才将所有军务让云杨代劳!”
离琴翊琛心下一惊,“看不清字?”
华维周无奈的点了点头。
离琴翊琛心中有了些许猜测,他不动声色的说道:“如此,今日本王便先不打扰了,侯爷还请好生休息。”他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军中事务,想来有二公子坐镇,不会生乱!”
说着便带着言兴玉离开。坐在马车上,离琴翊琛闭着眼,平静的问言兴玉:“兴玉,今日之事,你有什么看法?”
言兴玉神色凝重的说道:“下官有种不祥的预感,这西境军中出了乱子。殿下,您为何就这么轻轻放过西陵侯?”
离琴翊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如今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我们甚至不确定,敌人是在元京还是西境。若是在西境,眼下我们鞭长莫及,更何况,如今我们如今尚不清楚西陵侯的立场,不能轻易下结论。我们也得看看,这位华家二公子夺了权,究竟想做什么?”
“至于西陵侯的病……”离琴翊琛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病了,自然就需要医治。是时候给他派一位得力的大夫给他诊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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