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死伤过半。
东巴什罗忽然如诈尸般惊起,他低吼了一句:“白狗之血……可彻底地毁灭南境行尸的神魄。”
东巴什罗一句话,满城的白狗可都遭了殃。
不出半个时辰,装满十余桶白狗之血的推车,便被押送到了城头之上。
此时,东巴什罗平地乍起,一掌推出,击碎了其中的一桶白狗之血。
一阵血水如瓢泼大雨落下,将无数南境行尸步卒灼烧成灰。
原来东巴什罗早已痊愈,此前佯装吐血,不过是掩人耳目诱敌深入的伎俩罢了。
如今仅剩下的两千伏龙禁卫军士卒趁机后撤,将刀枪剑矢悉数涂抹上了白狗之血。
有了白狗之血的加持,伏龙禁卫军士卒杀南境行尸步卒便易如砍瓜切菜一般。
城头的弓弩手拈箭弯弓怒射,南境行尸步卒接连毙命,如逐浪随波般翻倒了一片又一片。
不可一世的南境行尸开始溃败,已呈大厦将倾之势。
杨太岁见状草草率领余下的伏龙禁卫军士卒出城追击。
不过,他似乎忘了杨真武乃是出圣境之上的武学宗师,岂是他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就能匹敌的。
杨真武见篡位无望,便一心要杀死眼前这位有勇无谋的草包国主侄儿——杨太岁。
只见杨真武满眼血红,手中三剑齐发。
剑轨时而如秋叶坠落,时而如冬雪飘扬,始终无形无影,诡变无常。
杨太岁提枪跃马,闯入南境行尸阵中。
杀得正酣时,他手中的长枪忽然断为了四截,原来三剑已悄然近身。
刹那间,杨太岁胸前的铠甲四分五裂,三道剑痕隐隐显现,随即“扑通”一声坠倒在地。
残余的伏龙禁卫军士卒蜂拥上前救主,竟被杨真武一剑荡平,片甲不存。
温如玉与张庙慌忙地从南境行尸步卒丛中抽身。
一剑一刀,双面夹杀。
顿时间,剑影刀光横斜。
杨真武却不慌不忙地唤回两剑,反掌就将两人击落。
遥在城头的东巴什罗见状弹指一挥,两股元气应运而生,如疾风骤雨般飞向杨真武,竟将他背上那两剑双双地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