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你这样的,镇北王威震寰宇,怎会有你这样的子嗣!”
大殿乱作一团,百官也骂作一团。
赵喜儿头疼欲裂,不得不开口呵止,“毛毛躁躁成何体统,都肃静!”
终于,朝堂安静了。
陈浮屠对赵喜儿道:“国主看到了,杀小西王乃不得已为之,任也无法容忍此等挑衅。”
“陈浮屠,你这是强词夺理!”
“陛下可别被他给巧言令色糊弄过去!”
百官还不罢休。
“你能忍,还是你能忍?又或者是你?”
陈浮屠不悦,一一指过百官,他们纷纷看向别处,不敢对视。
这谁能忍,忍了还不成了缩头王八?
赵喜儿问道:“诸位,除却此事,可还有疑问?”
又有官员出列,“陛下,即便陈浮屠杀小西王乃义愤之举,但他岂敢带兵去杀西王!当时他没有证据吧?”
陈浮屠哂笑道:“我当时确实没证据,不过我杀了小西王,总得要保吧?难道诸位大人希望我带着新的琉璃工艺逃走,任由你们西赵被龙蛮打压,直到最后被吞并?”
“胡说!”
“好了,都别废话了,此事国主自有定论。”
陈浮屠再度看向赵喜儿,赵喜儿眯起了眼睛,“是你与百官争论,与朕何干?”
“是么?”
陈浮屠坏笑一声,大手伸向怀中要掏出红肚兜,女帝大惊失色,急忙改口,“够了!此事已有定论,结局总归是好的,念在镇北王世子帮朕拔除了勾连敌国,企图颠覆西赵的祸患,此事功过相抵,不予追究!”
赵喜儿的答复让得百官愤愤不平,但考虑到木已成舟,他们也只能作罢。
就这样一场鸿门宴结束了。
赵喜儿令百官入席,下令传膳。
陈浮屠伸了个懒腰回到席位,突然有官员问:“世子,你杀了坦沓,还得罪了大乾、北武和龙蛮,以及张守仁割据天云城,你就不怕被联手围攻吗?”
“西赵与北疆合作的前提,是北疆有足够的实力互为应援,如今北疆形势不安,镇北王世子如何安枕龙城?”
官员们再度发难。
陈浮屠懒散道:“我观他们如插标卖首,不值一提。”
“狂徒!”
“太狂妄了,几大势力联合,大军何止百万,你如何能挡?”
“北疆的事不劳烦诸位费心,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