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敬思似铁塔一般杵在陈浮屠门外。
典韦坐在不远的小凳子上,怪异道,“老弟,要不坐下聊聊?”
“我不累。”
“这里是关内,不会有危险,你别那么紧张,何况还有秦将军陪着世子,谁敢刺杀。”
典韦招了招手一脸的憨厚。
安敬思略微思索,见房间没动静,他才来到典韦身边,问道:“叫我干什么?”
“听说你很能打,要不跟俺练练?”
“你打不过我。”
“小子还挺狂。”
俩人动了手,嘁哩喀喳的声音传入房间。
陈浮屠很不爽地睁开眼睛,问近在咫尺的秦良玉,“什么动静?”
秦良玉忍着笑,“八成是典将军和安将军切磋武艺,你不睡了吗?”
“这两个憨子,要打架怎么不去演武场打。”
“一个是你的义弟,一个是亲卫,肯定要守在外面,不会离开的。”
“让他们打吧。”
陈浮屠说着有些不老实地将唇在秦良玉的脖颈上蹭了蹭,一脸的陶醉。
秦良玉轻生呵斥,“世子在做什么?”
陈浮屠没回答,冷不丁吻上她的唇,不等享受片刻温柔,她便惊得起身。
“世子,你怎可如此?”
陈浮屠撑着半张脸,懒洋洋地瞧着她气鼓鼓的模样,“我怎么了?我说过,你是我的世子妃,我想跟世子妃亲近亲近,赶紧生个孩子也不行?”
秦良玉语塞。
果然,世子还是那个世子,妥妥一个登徒子,只要有机会,拼着挨揍也要占她便宜。
秦良玉摸了摸被吻过的唇瓣,离开前嗔怒地瞪了一眼。
世子再这般造次,她可真要动手了。
“只能看,不能摸,啥时候才能更进一步啊。”陈浮屠长吁短叹地伸长懒腰,然后门外传来秦良玉的声音,“大早上的吵死了。”
陈浮屠出门就见典韦和安敬思正捏着拳头大眼瞪小眼。
陈浮屠有些幸灾乐祸,“怎么不打了,继续打啊。”
典韦傻乐道:“世子,现在不早了吧?为啥秦将军还说是大早上。”
“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脾气暴躁,你们离她远点。”
“您是不是又挨揍了?”
“闭嘴吧你个憨子。”
“什么,秦将军敢对义兄动手?”安敬思顿时一脸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