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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信函,刘文栋忍住身上的刀伤挣扎起来,阴鸷的表情终于舒展了笑意,“好好好!不愧是开平王,这次前后夹击,势要将那姓秦的小子斩草除根!”
管家忧心忡忡道:“可是秦良玉也来了,她的白杆兵威震天下,加上那个悍将,我们真的要出兵吗?”
“开平王下了命令,由不得我们不去,何况她秦良玉再厉害,还能比得过开平王吗!”
刘文栋相信陈浮屠定然料想不到,滁州城会从龟缩防御变成进攻。
“传令,大军分作两批,一万人去追难民,剩下三万给我绕后堵住姓秦的混账!我要给我儿子报仇!”
命令下达,滁州开始发兵。
夕阳落山时,飞云浦南岸尘土弥天。
陈浮屠取出单筒望远镜看了一会儿,是开平王的大军到了。
秦良玉见状即刻下令埋锅造饭,吃饱喝足准备大干一场。
至于甘宁,自从昨晚离开,到现在都没出现,也不知道准备的如何了。
今夜的风格外喧嚣。
陈浮屠身边只有五六亲随,而秦良玉则引领白杆兵堵住了飞云浦的桥头,加上洛无双在北岸沿线布置了一千人的防线,就等着孙成宗开战。
然而孙成宗并没有动手。
陈浮屠看着越发深沉的夜色,嘴角浮现了一抹玩味的笑,“老家伙,似乎打算等郴州兵摸上来,再前后夹击我们,可惜他等不到了。”
秦良玉哪还不明白,陈浮屠打算故技重施,复刻当初平兹县对付赵天昊的疲兵之计。
入夜时分,对岸营地没有半点动静。
秦良玉下令擂鼓。
咚咚咚——
鼓声震天,杀生不绝。
寂寥的黑夜被厚重的杀机打破。
对面营地变得闹哄哄的,然后许多火把亮起,孙成宗亲自带军马到了河岸,只见北岸一通鼓作罢,便什么动静都没了。
孙成宗皱眉不语。
身边的将士骂道:“看来那镇北王世子故技重施,打算用对付赵天昊的手段对付您。”
“回营地,不管他们怎么鼓噪,我等不出便是。”
孙成宗又瞥了一眼寂寥的北岸,带着军队折返了营地。
而陈浮屠让人每隔小半个时辰便擂鼓一阵,只是南岸军营并没有再出来军队。
秦良玉说道;“世子,貌似这位开平王比东海的赵天昊更难对付。”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