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
这一晚陈浮屠还算老实,只是等第二天睁开眼发现已经把秦良玉紧紧抱在了怀里。
她一双漆黑的眼眸噙着温色,然后笑了笑便起床出去查看状况。
河对岸的混乱已经停止,大军列阵在南岸蠢蠢欲动。
陈浮屠草草洗漱出门,伸着懒腰说道:“如果让孙成宗知道刘文栋来不了了,你说他还会不会进攻?”
秦良玉回答道;“末将估计,他午后就会开始进攻,因为按照行军速度,刘文栋大军不远了。”
“那就准备一下吧,你可以多放几箭,若能带走那老家伙就更好了。”
陈浮屠让人搬了张躺椅,懒洋洋地坐在了河边。
事实和秦良玉预料的差不多,过了午后没多久,河对岸的大军便动了。
几十条船从河对岸向着这边进发,上面站满了大乾士兵,而且最前面的有着盾防御。
秦良玉没有理睬那些船,她亲自引兵上了飞云浦桥头,对面是一位先天将军虎视眈眈。
双方没有动手,因为胜负在河岸上,如果船过不了岸,想在狭窄的桥上决出胜负不太现实。
陈浮屠毫无大战之前的紧迫感,依旧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渡船过河。
对面的孙成宗见陈浮屠这般态度,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念头未落,突然过了半条河的渡船集体下沉,一道道恐惧的尖叫声在河面上炸开。
“船进水了!”
“怎么回事,谁把船凿了!”
“水下面有人——”
大乾的船队完全乱了套,船舱进水的速度太快,快到孙成宗来不及反应。
等所有人都回过神来,大乾的士兵已经集体落水,紧跟着甘宁率领的三千锦帆贼,嘴里叼着不起眼芦苇杆,从河面下快速冒了出来。
他们出现后,就似一群水鬼般抓住大乾士兵往水里按。
“啊啊啊,救命啊,呜噜噜——”
这一战大乾吃了个爆亏。
他们的士兵完全不懂水性,就好比一群土狗被水草缠住往水里拖,逃都逃不掉。
“快放箭!”
孙成宗赶忙下令。
对面岸上出动了几排弓箭手,密密麻麻的箭镞似暴雨宣泄到了河水中,但甘宁早有准备,三千锦帆贼把大乾士兵抓着当人肉盾牌,要么直接潜水躲避箭雨。
换言之,离得那么远,放箭屁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