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你交情定然不浅。”
沈明博点点头:
“清竹姑娘不愿说自己的身份,自然不好勉强,我只是有些惋惜,有你在,总有机会再见到的。”
“是啊,沈兄还是快与我说说刘谨的事吧。”
沈明博端起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攥着手中那空茶杯,眉头越皱越紧:
“上次你同我说关键在刘谨身上,我按你说的便找到了他,果然就在京郊,不过有件事是我没想到的。”
“什么事?”
“盯着他的另一波人,既不是前锋营,也不是钱牧的人。”
“什么?!还有第三方势力啊!”
盛弘砚被他这话惊到,半天合不拢嘴。
本来在他们的认知中,前锋营康季达就是藏在后面的人,要不是清竹探知,他们便只知道钱牧从中作梗。
现在除了这两位,竟然还有别人?
“那波人会不会与案子无关,可能是刘谨与黑市有什么不正当的交易,是黑市的人在盯着他。”
沈明博摇摇头,道:
“我要说的正是这个,据我所查,他们并不是黑市之人。”
“但是,八成与面馆那案子有关,如果是金钱纠纷,直接上门就好了,何必躲在暗处,还盯了他那么长时间。”
“现在还在?”
“对,现在还在。”
“那沈兄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吗?”
“这个我还在查,他们行迹太过隐匿,而且即使我跟上了几次,也没跟到他们的据点,他们狡猾得很。”
盛弘砚沉思不语,他根本想不到还有谁可能会盯着刘谨。
本以为他们离真相不远了,如今却出现了新的困局。
“菜怎么还没上来,不然甘洛去催催?”
沈明博一扫方才严肃的表情,将两个小木盒盖上,把梵宁香又重新收回自己的袋里,轻笑道:
“老弟,你我二人多日不见,应当高兴些,事情慢慢查总会有眉目的。这琥珀就当我答谢你的礼物。”
说罢,举起自己手中的布袋道:
“至于这香,本来想给清竹姑娘。现在看来还是暂存在我这里吧。”
盛弘砚实在钦佩沈明博这临危不惧的心态,他虽也经见过不少事,但如果换自己遇到沈明博这般处境。
他很难保证能如他这般豁达落拓。
甘洛出去催了催小二,他们点的菜很快便上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