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瞪了他一眼,小跑进巷子深处,左右打量了一番,瞧着暂时无人经过,在墙角处快速解决。
“哎呀!你们怎么随处。。。。。。”
巷尾不知哪里突然转出来一个姑娘,手里端着一捧笸箩,里面是小小的野山参。
沈铭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摆弄衣衫,脸早已羞得与那熟透的苹果别无二致,
他整好衣着,深吸一口气,朝麦冬递过去个“你就这么望风吗”的眼神,向背过身去的姑娘作揖说道:
“姑娘,实在抱歉,在下冒失了,刚才实属没忍住,遂想寻一无人处暂得解决。不知姑娘路过,再次给姑娘赔罪。”
那女孩听他这样说倒也没有生气,微微别过头问他:
“你可好了?”
沈铭忙说,“好了,已然好了。”
姑娘转过身来,一脸正经地说道:
“平常人一时难忍却始终还能忍,你若是经常这样急急不可忍耐,就需去医馆瞧瞧了。”
不是,这怎么还骂人呢?
沈铭脸上刚落下的红晕再次泛起,刚想开口反驳。
看到她圆圆的脸庞,脸蛋丰腴,头上扎着利落的发髻,只别了一根素雅的木簪,杏眼一眨一眨,眼神丝毫不躲闪,眼神坚定。
倒真像是建议他去医馆找医生瞧瞧的。
然而下一秒,她唇角轻勾,眉头一挑,将篓子轻轻往上颠了一下,转身离去。
你!
这女子果然是明着嘲讽他呢!
沈铭自知理亏,并未真的生气,见那姑娘拐进旁边胡同里,和麦冬两人继续向济生堂走去。
“公子,看病请往右手边走,抓药随我来左边。”
沈铭刚一进门,便有门前的跑堂来招呼他,指引着他往里走。
他循声四下张望,济生堂内当下情景一览无余。
虽然沈铭已经来过很多趟了,可每次再来这里都会让他生出一份极深的敬意。
大堂内人来人往,在跑堂店员的维持下拥挤地站成几队,有的等着抓药,有的排队问诊。
济生堂的大夫个顶个的出色,但在这之中仍会分个高低上下,大堂里约有三名郎中坐诊。
他们治疗寻常病症不在话下。
过厅堂后,从一侧上楼还有专门的小厢房,那里是为特聘郎中所设,专治疑难杂症或急危病症。
当然,诊费相对也会高出很多,但仍常有人来寻他们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