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就要被留着一天作为证人,等候再次出堂作证。”
“只不过是一个证人罢了,按说他能捏造一个,就可以捏造第二个,为什么非要守着那刘谨不放呢?”
蔺音心严肃的神色被他这话打乱,轻笑道:
“因为你呀!阿宣兄不也是目击证人吗?当时现场什么情况你是最清楚不过的,钱牧似乎不敢惹你哦。”
她若有所思笑着提醒他,盛弘砚一把恍然大悟,拍着脑门差点直呼自己的身份。
“阿宣兄如此强权,竟让钱牧这样的京都知州生畏,倒真让我有些好奇你是什么人了。”
“我不过是一行商之人,家父为人正直,在朝中也有些关系,故而钱牧略微忌惮,并不是完全不怕我的。”
“不过经姑娘提醒,我倒是可以稍稍发挥一点自己的作用,改日向钱知州问问案子进展如何。”
“那再好不过了,我想尽快找出真相,有机会的话,明日阿宣兄帮我试着联系一下沈二叔吧。”
盛弘砚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
“当然可以啊,不过我怎么与姑娘联系呢?”
蔺音心想了一阵,还真没什么合适的办法,总不能让他把信送到当朝首辅府上吧。。。。。。
“我这两天每日都会外出,阿宣兄就把消息留在琉云阁吧,我正好路过,顺便去瞧一眼便是。”
“没问题,姑娘等我消息便可。”
两人畅谈这许久,茶壶里的茶水颜色都变淡了。
蔺音心此行收获颇丰,她先前还担心这宣王到底是个局外之人,大概刚开始只是亲历了面馆中的凶案,心有好奇而已。
然而经过这次交谈,她发现这人表面瞧着不怎么靠谱,实际上言行极为正直。
他既然参与其中,就绝对不会中途退出。
甚至今天他还告诉自己,前阵子她一直没有消息的时候,他反倒以为是她要退出了呢。
盛弘砚答应帮蔺音心约沈明博尽快再见一面。
离开后他马上着人去福顺客栈那边向老黄通信,给沈明博留了口信。
东宫,殿内。
太子盛弘凌端坐于榻上,冯勉则在堂内拿着手中的折子念给他听。
这是杨修诚准备在明日早朝时呈上的奏折,先送来与他一观。
梵宁香一事落幕,杨修诚心中打得极响亮的算盘碎了一地,他想要在太子面前露露头角的想法被彻底破坏了。
冯勉作为太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