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踱步溜达。
“小姐,该喝药了。”
暖杏端着汤药过来,蔺音心眉头瞬间皱紧,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每到喝药的时候,她才真的像个小孩子,和暖杏撒娇,冲倚月要糖,反正总要墨迹一阵子。
一天喝三次,每次一大碗,这简直要命啊!
苦哈哈的劳什子汤药,苦里还带着一阵酸,她虽喝了这许久,每每闻到这个味却依旧是想吐。
这玩意真的习惯不了一点!
“晚点喝行吗,呜呜。”
蔺音心两眼一耷拉,软塌塌地坐到椅中,双手抱膝,楚楚可怜。
然而暖杏头开始几天还吃这一套,现在早已经视而不见了。
她将托盘轻轻放在桌上,极豪迈地端起汤药碗:
“小姐,乘热喝了吧,一会儿凉了该更苦了!多早晚都得喝,早受罪不如晚受罪,喝!”
那个“喝”字说来颇有几分悲壮,蔺音心这装娇弱的招儿愣是一点用没有。
“糖呢?”
“备了。”
“漱口的清水?”
“这儿呢。”
“手帕子?”
“就在您手里攥着呢。”
蔺音心一时无言,一手拿过一颗黄冰糖,一手端着药碗,憋着气猛地仰头,几大口干掉,迅速将糖块塞进嘴里。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她长出一口气,总算完成。
“小姐真棒!”
暖杏满意地接过碗,有种自己的任务亦完成了的轻松,转头准备离开。
“暖杏,这几日我去沈府后,晨练难度便更大了,你可还适应?”
如今习练小队都由暖杏带着,她跟着蔺音心学了些基础动作,不过因为完全没有练过,做起来格外费劲些。
好几个丫鬟在跑步的时候就有些坚持不住了,待到转为一招一式的演习后,有好几个人都申请了退出。
现在只剩暖杏和三个小丫鬟在坚持着。
“我们的动作招式与小姐的不一样,对我来说没什么问题,不就是多站一阵子,核心收紧,保持定力吗?”
“我都按小姐教的来,练后给腿做放松,没什么不适应的。”
暖杏听蔺音心这么问她,还以为她要解散习练小队,多有不舍。
她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晨起与蔺音心一起学武,暖杏原先竟没有发现,自己很喜欢动起来的感觉,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