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爹打得号啕大哭,满脸鼻涕眼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是一个劲儿的嚎。
他娘在旁边看着心疼,也跟着儿子一起哭。
“让你瞎说,谁让你瞎说这些?!”
康季达打得极狠,往常被家里宠的无法无天的小孩哪见识过这场面,最后哭得嗓子都哑了。
任康季达问什么他都不说,生怕再次挨打。
康佳辰觉得委屈,这一切都是他爹自己说的,他不过转述了一下,就对他这么狠。
小孩子嘴里憋不住事,虽然半句话都不敢在康季达面前说,但在康夫人面前还是说了自己偷听的事。
康夫人一听,原来儿子听到了康季达和秦镇越的谈话,委实心头一紧。
她不知是说与康季达,还是不说得好。
现在说出来已经于事无补了,说不定还会让儿子平白再落一顿打。
想到这,她狠了狠心,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康季达。
“儿子,守好这个秘密,别和你父亲说,也不要与任何人再提起了,知道吗?这是大人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康佳辰屁股被打得满是血痕,哪敢说一个不字,连忙点头。
“康季达果然如你所说,找到我的时候和气得很,直接就把我送回家了。”
沈明博与兄长说着昨晚发生的事,两人相视一笑。
让康季达去寻人,本就是沈明谦想出的缓兵之计。
他若是找到后私下把沈明博带走,他也不怕,自会去登门找他问个明白。
他这么直接送回,多少还算没有失去理智,如此看来,他们反而是要更加防范着这人的动作才是。
“大概近几日他就会准备把这件事捅出来了吧。我想上次对他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加上昨晚的闭门谢客。他应该会有所收敛。”
沈明谦想到自己两次对康季达的态度,相当于表明了立场。
“如果他还想留着自己的头上这顶帽子,就不会太过放肆。”
“那兄长看来,他不会出面?”
“不会,或许会让钱牧出面吧,毕竟事情就是从他知州府出来的。”
沈明博咬咬牙,气愤地骂道:
“你不在的时候,钱牧直接带人来家里要人,让嫂子给轰走了。这个狗官,肚子肥得像猪一样,一件正经事都不干。”
沈明谦抬手劝他消消气:
“钱牧的作风,原先尚可,现在愈发得臭名远扬了,我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