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收了声。
他目光率先落在吴琼身上,不禁啧了一声:
“不是都放你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烧饼呢?”
烧饼是白老五的手下,也是照他吩咐送吴琼出山的人。
吴琼瞧着这个面熟的人,正是刚才绑了他和卫言的那个人,原来他就是白老五啊。
“白老五,白老四今天不会回来了是吗?”
吴琼没理会他的喝问,白老五目光顿时变得凶狠起来,漫不经心地拨动两下算盘,懒懒地说了声:
“是啊。”
蔺音心眸光闪动,黑色纱布遮住她的脸,看不清她的神情,她沉声用只有身边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他在想怎么对付我们。”
盛弘砚:“要不要冲过去?”
“嗯。”
蔺音心点点头,下一刻,盛弘砚脚下用力,几步飞蹬上前。
白老五眼神一直在几人身上流连,他因为要算账,身边没有留人,此刻屋子里只有他自己。
他本想趁他们不注意发动屋中暗器,却没想到对面这个黑衣人动作如此迅捷,就这么直接奔到他面前。
眼看盛弘砚就要将他拿住,白老五立即朝旁边闪身,抬手去摸桌边。
就在他马上要碰到的那一瞬间,腕间一丝尖锐的钻心疼痛,他顿时脱力,惊叫出声。
他这声喊叫动静不轻,盛弘砚趁他分神之际,立刻冲过去向后扼住他的脖子。
吴琼这时也反应过来,咔嚓一下扯去自己衣衫一角,上前堵住了白老五的嘴。
这一系列简单粗暴但却有效的路数,让白老五直接被压制,然而他最强烈的疼痛似乎还是来自腕间,另一只手死死捂着那里扑腾。
蔺音心走到他身前,猛地从他手腕处拔下自己刚扔出去的那支簪子,用他身上的金线绸缎擦拭干净,重新装入袖袋中。
白老五又疼又气,两眼通红,奈何嘴被堵上,说不出话,便用尽力气蹬地,不停发出呜呜的嘶吼。
盛弘砚撇着嘴,朝他后脖颈用力劈了一掌,臂弯间那颗耿直的头颅瞬间软了下去,一切他由他发出的声音也跟着消停。
蔺音心因盛弘砚和吴琼在旁,不愿暴露自己的身手,多亏盛弘砚眼疾手快。
她看着吴琼破了一角的衣服,“哗”地扯下一块白老五身上那一看就值钱的绸缎,把他的手绑了起来。
不出声的人便如同一件重量大的物品,蔺音心左右打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