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明谦没说什么,只道:
“希望没有什么吧。”
也满军队的召集正是为了迎接盛弘凌给北坞新准备好的一批粮食。
北坞的信使已经回到自己的地盘,顺利复命。
自然也将大燕太子带给也琴的那封信交到了他手里。
“延迟几日?大燕太子这是想向我们行缓兵之计吗?”
也琴嘴角微翘,不屑地将信扔到一边,一眼就看出了里面的意思。
“首领,我们要有什么动作吗?”
也琴想了下,让盛弘凌一下拿出那么多粮倒也确实有些困难,而如果他真的将盛弘凌给北坞供粮的事告诉了大燕皇帝。
那对他来说其实没什么好处,对大燕太子来说却是一桩糟糕透顶的事。
说不定还会影响他的东宫之位。
这是也琴不愿看到的。
东宫太子越无才,他日他接手大燕江山后对北坞的威胁就越小。
这对北坞来说是一件好事。
也琴表面上说如果不给粮就要去贞和帝面前告发太子的行径,实际也只是吓吓他而已。
不过盛弘凌却不得不重视他的话。
那就像是一把始终悬在他头顶的利剑。
而也琴手里就拿着剪刀,他想剪断绳子,就可以剪断。
反正剑砸下来也伤不到他。
“首领真是高人,除了我,压根就没有咱们北坞的信使在大燕京都驻扎。可那个太子却命人跟了我好几天。”
朱达想起太子派的人一路跟着他就想笑。
“扰乱人心,制造假象嘛。”
也琴高兴地干了一碗烈酒,又赏给朱达一碗。
“朱达,你是我们北坞优秀的使臣,每次你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来,这碗酒你我共饮!”
朱达一向崇敬也琴,笑意灿烂接过斟满美酒的瓷碗,举起一饮而尽。
“朱达誓死效忠首领!”
一阵浓烈醇香的酒气顺着喉咙直入肺腑,瞬间蔓延全身,扬起轰然暖意。
朱达忍不住与也琴描述起盛弘凌所住东宫的景象。
“哼,他盛弘凌的那些下作手段,大燕皇帝不知,我却知道。二皇子的死,大燕皇室都归结到我们身上。其实与我们一星关系都没有。”
也琴面露鄙夷。
要说他对大燕这位太子的怨气,甚至超过了对大燕皇帝的不满。